“好的,首长。”警卫员答道。
何雨梁摸了摸王云河的小脑袋,叹息一声,转头离开了病房,又去到四名八级工的病房。病房里还是老样子,几人的情绪因为基地有人牺牲的事儿,变得更加沉闷。
“怎么了?老几位,伤口咋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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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多了,医生说,再有个把星期可以出院养着就行。”那位姓李的工人说道。
“那是好事儿啊?干嘛还闷闷不乐,早点好了,早点去测试,又能给国家做贡献了。”何雨梁给几人递了烟,轻松说道。
“哎,何主任,我们错了,不该闹情绪。”那人接着说道。
这声道歉整得何雨梁一头雾水,疑惑道:“这是咋了?”
几人闷着头抽烟,苦笑道:“我们听说隔壁牺牲了个19岁的同志,农场的王专家现在还没醒,就剩两孩子孤苦无依。
与他们相比,我们手受点伤又算得了啥?在您来之前,我们商量了,不该居功自傲,也不该组织谈条件。”
“是啊!何主任,那位牺牲的小同志比我儿子还小一岁,家里好不容易养大,突然人就没了,家里人该多伤心啊!还有那王教授,多大的功劳,整个基地都得念着人家的恩情,我们这算个屁啊!实在太不应该了。”
没有系统开挂,也没有悟性加持,更没有学习技能加点,就算老天爷赏饭吃,要成为八级工,也得40岁往上。
他们基本都有自己的孩子,也知道在那艰苦的年代养活一个孩子有多不易。
在解放前,孩子生下来,三岁以前一般都不起名儿,因为随时可能因为一点小毛病就没了。哪怕现在是60年代了,在一些稍微偏远的农村,生育率高,死亡率依然也居高不下。
不然国家也不会推广赤脚医生。
“所以,何主任,我们商量了,不能给组织添麻烦,等出院后,我们就服从组织安排,转回地方去。组织也是一片好意,想借此让咱们回去陪陪媳妇儿孩子嘛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