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大可让秋嬷嬷来给沈诗吟送药,却把药交给景暮笙,目的就是为了让夫妻两人多亲近亲近,再培养下感情。
当年大婚之时,景暮笙病情发作,没来得圆房就去求医了。
和沈诗吟分离了一年多,两人之间的感情确实平淡。
老夫人这般费尽心思,也是为了两人的感情和睦。
景暮笙清楚老夫人的用意,所以哪怕是逢场作戏,也不想辜负她的苦心。
景暮笙和景韫昭兄弟俩都是老夫人从小一手带大的,这府上只有老夫人待他们兄弟俩最亲厚,景暮笙自然不想老夫人有不如意的地方。
沈诗吟的嗓子本来也好的差不多了,但因为今天上午卖力叫喊,嗓子变的更哑了。
这次连装都不用装了。
沈诗吟把药接过,露出小女人娇羞的姿态:“多谢二爷的关心。”
“应该的,是我亏欠于你。”
沈诗吟以为他说的是在大婚之时离家,让她独守一年多空房的事情,善解人意道:“二爷不必如此,当初您也是因为身子原因才不得已离开的,我自当理解,这些日子也从未埋怨过您。”
只有景暮笙心里清楚,他对沈诗吟的愧对并不是来自这件事。
景暮笙没有再接着聊这个话题,转眸看见放在案桌上的香膏。
沈诗吟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,恍然道:“哦,这是前两日二爷询问我的那款香膏,我刚把它找到。”
方才苏璃棠把香膏给她后, 她随手先放在了案桌上,这会儿都给忘了。
不过让二爷看见了她也没什么心虚的,正好把香膏的事情给圆了过去。
景暮笙本是对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,只是那晚闻到的香味太独特,似乎现在还萦绕在鼻尖,不由拿起那瓶香膏闻了一下。
是那晚闻见的香味,但又不太一样。
他的嗅觉比较敏感,是以才能闻出香味的区别。
不过这种香膏的前调和后调的味道都会有些出入,景暮笙只当是这个原因。
“二爷今晚可要歇在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