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点儿?”
覃妈妈扒拉几下,不太满意的样子。
“就这么多。”
再多的苏璃棠也拿出不来。
这些还是她进国公府后积攒下来,她一个妾室的月例没几两银子,金银首饰也都是府上奖赏的。
覃妈妈硒笑:“身为永宁侯府的小姐,才拿出这点东西?永宁侯府把你接回去后,也没见你过上什么好日子啊。”
苏璃棠自然一天好日子都没在侯府过过,一回侯府的第二天就被送到了国公府上,侯府也没给她准备任何嫁妆,一顶小轿就把送走了。
看覃妈妈还不知道她出阁的事情,还以为她正在侯府做小姐,苏璃棠也不打算给覃妈妈透露那么多,对她没什么好处。
“妈妈既然不想卖,那就算了,我也不是非得要这解药不可,大不了受点煎熬就是了,也能扛过去。”
苏璃棠收起面前的首饰和银票就要走,覃妈妈又唤住她:“等等,谁说我不卖了。”
苏璃棠就知道覃妈妈不会让她走的。
相处这么多年,覃妈妈什么性子她摸的一清二楚。
覃妈妈看着苏璃棠手里的钱财,轻哼道:“卖倒是可以卖,不过你这点东西只够买两粒。”
反正那解药现在留着也没用,还不如拿来换点钱。
苏璃棠爽快点头:“那就两粒,等我有多余的银子了,下次再来找妈妈买。”
虽然只有两粒,但总比没有强。
拿到解药后,苏璃棠又悄悄从后门离开。
她在街上没有闲逛,准备赶紧回国公府,却突然看见了沈诗吟乘坐的马车。
沈诗吟今日是要回娘家的,但她去的方向并不是沈府。
她的马车在一家茶馆停下,沈诗吟蒙着脸从马上下来,身边还有檀嬷嬷跟着。
沈诗吟没有进那家茶馆,反而朝着一条巷子走去,模样看着很是谨慎,檀嬷嬷还不停环顾四周,给沈诗吟把风的样子。
随后沈诗吟消失那条巷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