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后的夏天
我和老刘穿着跨栏背心,正有说有笑吃着冰镇西瓜。
但就在此刻,铁门被敲响。我踩着拖鞋走到铁门前,打开门看见的是一个男人。
男人身穿洗的已经泛黄的白半袖,脸上的胡子好像很久没有刮了,头发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,看起来极其邋遢。
“你哪位?”
本以为眼前的男人会报上名号,谁知道他双眼通红好像要哭出来。
他的双手还一直在抓挠着自己下半身,我皱着眉后退两步对老刘喊道:“老刘,拿菜刀!有人对我耍流氓!”
听到这,男人急忙说道:“我是钟鲁啊小师傅!你不认识我了吗!”
钟鲁?好像有点印象,就在我回忆的时候,老刘站在我身后给了我一个脑拍。
也就是这一下,我突然想起来,半年前钟鲁,罗敏文和方秋的事情。
老刘看向钟鲁,他的双手一直在重复着抓挠的动作。
“你这是咋了?”老刘疑惑道。
钟鲁苦笑一声:“能不能让我先进去?你们放心,真的不是什么脏病,而是怪病。”
我和老刘对视一眼,特别勉强地让他进了屋。
刚进屋,钟鲁就想解开裤子,让我们看,但我严厉制止了他:“你有事儿说事儿,这是干啥啊!”
“男男授受不亲不知道吗!”
钟鲁坐在凳子上,双腿夹紧,一副便秘的表情:“刘师傅,小师傅,你们快帮我看看这到底是啥情况。”
“自从我跟罗敏文离婚后,我有点放飞自我,之后没多久就感觉下半身发痒,刚开始我确实以为脏病。”
“但是去了很多家医院,什么病都没查出来了,反而是每次从医院出来,这股痒劲儿越来越重。”
“现在我每天都睡不好觉,只要一睡觉就会被痒醒,一天最多睡三小时,还是分十多次睡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