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...”范家伟突然开口:“我愿意立堂,我想跟我奶一样,行善积德,救苦救难。”
接下来的十分钟,我们在饭桌上一直讨论这件事。
最后总结出了四点:孙姐同意范家伟立堂,但看卦的事要等大学上完后再说。
范家伟也提了一个要求,以后看事就只能描述,不能再让他看见了,真害怕,再看见他容易吓过去。
蟒文光通通答应后,也提出一个要求,今天就要把堂单写上,虽说范家伟今天虚弱,但以免夜长梦多,堂单写上就板上钉钉了。
征得范家伟父母同意后,我对蟒文光说:
“这立堂师傅我当了,今天这堂单我也给你写,但日后不管你们堂口里谁,再做出吓唬孩子这么离谱的事儿,我马上过来把你们堂单撕了,把你们香碗摔了,供桌我都劈了烧火。”
黄金在旁边搭茬:【对对对,你们可别不当回事儿,我弟马在这方面有经验,自己家的都劈呢,不差你们一个,你们最好注意点。】
蟒文光用衣袖擦了擦莫须有的冷汗,答应了下来:【我能上孩子身说句话不?】
我问范家伟,后者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点头同意。
蟒文光一窜上身,拿起桌上那还没开封的二锅头,拧开后直接站起身,双手抱瓶:
“啥也不说了!都在酒里!我给大家炫一个!”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就嘴对瓶,喝了起来...
我急忙站起身,将酒瓶抢下:“你见谁炫白酒啊?人都一口一口喝,你一瓶一瓶喝啊?”
蟒文光砸吧砸吧嘴:“挺长时间没喝酒了...有点冲动了。”
“你这不是冲动,你这都沾点没深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