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潮白没想到,身前身后的这两位皆异口同声的开口拒绝,看着他们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由好笑,“为什么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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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松年感受着探寻的目光也丝毫不慌,依旧自顾自捧着缠乱的发丝,一点点捋顺。
“不管师尊什么样子,师尊都永远是弟子的师尊,只不过……”
顾松年欲言又止,抬眼看了下江潮白的脸色随后又道:“只不过师尊曾教导弟子,身体是打魔族的本钱,虽说留疤也没什么伤害,可既然能有机会更好,还是用了吧。”
在一旁的沈眠听着顾松年蹩脚的解释直接翻了一个白眼,他松松懒懒的将手肘拄在床上,“本座就实在的很,你从小皮肤便白嫩,留下疤多丑,简直是暴殄天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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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好吧……江潮白其实无所谓,他并不在意身上什么样,旁人看不见,自己看不清,但是见师兄和徒弟都这么说了,也就欣然同意了。
见他点了头,沈眠坐直身子,将袖子挽起,“来,小师弟,把上衣脱了,为兄给你上药。”
“不用!”“不用!”
诡异的异口同声再次响起,四周寂静仿若有乌鸦飞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