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。
“年年,你回来啦!”
江潮白很怂地问。
顾松年慢条斯理地把玩一件件“宝贝”,修长手指在铃铛里灵活穿梭,发出悦耳的叮当声。
“师尊去哪了。”顾松年放下铃铛链条,转而把玩捆仙锁。
是的,顾松年又不叫老攻了。
一般这种时候就代表顾松年生气了,可江潮白视线跟随顾松年的手移动,一心全在自己满脑子的黄色废料里,稀里糊涂的说,“去,去南山了啊。”
“干什么去了?”顾松年面色平静,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。
江潮白连忙回答:“景佳回来我就得了空,好久没见小落了,就去看看他。”
“怎么了?”
说完,江潮白敏锐地察觉到顾松年周围的气压似乎有些低,仔细观察着顾松年的神情,拉住他的手,“怎么啦?等急了?”
顾松年哼了一声,“你和小落倒是亲近。”亲近的连家里的人都不管了。
年后便是合籍大典,眼看婚期临近,只有他一个人忙里忙外的跑,江潮白每天淡定地可怕。
江潮白无奈地笑了笑,“他孤苦伶仃的,我不过是多关照一下,再说了,你当初不也说他小可怜来着?”
顾松年撇撇嘴,“那阿年也可怜,师尊也得多关心。”
江潮白宠溺地捏捏他的鼻子,“好啦好啦,我最在意你了。”
顾松年将小桌子上面的东西收进纳戒,随后抱起江潮白往屋里走。
江潮白怕摔到地上紧紧搂住他脖子,惊呼,“这天还没黑呢!”
顾松年照着江潮白身后来了一下,“弟子置办了一些新鲜玩意,就不想试试吗——老攻。”
怀中不安生的鱼儿闻言立刻就不挣扎了,将头埋在心窝处,嘤一句,“那……能不能我在上?”
反攻大计刻在心间,江潮白一刻都不忘。
顾松年恶劣一笑,“可以。”
江潮白:“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