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海中被噎得说不出话,冷哼一声就气呼呼地走了。
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:“中河,别跟他一般见识,他就那样,见了当官的就走不动。”
易中河笑了笑:“哥,我没往心里去,他什么人我还能不清楚吗。
咱们院里这个二大爷估摸着想当官都想疯了,搞不明白他是咋想的,努努力干到八级锻工,无论在厂里还是在社会上地位都不会低了。
再说了工人身份变成干部身份有这么容易吗,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。”
要说刘海中这么多年别说领导了,就是在厂里连一个小组长都没混到,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拎不清。
易中海听了易中河的吐槽也笑了,他和刘海中当了这么多年的邻居,刘海中是啥样的人,他还能不了解。
易中海说道:“行了,进屋吧,闲着没事操心他干啥,这外面冻死人了,赶紧回屋。”
两人回到屋里,吕翠莲和宁诗华已经把屋里的卫生收拾好了,宁诗华给这兄弟俩泡了茶。
易中海问道:“中河,如果你去轧钢厂修车,可一定得注意安全,我可是经常听说轧钢厂的车出事故,不过以前出事故的时候,没有出人命,这次出了人命,所以李主任才这么着急。”
“哥,我心里有数,肯定不会逞强的,再说我就是修车而已,我又不会去替你们厂拉货。”
易中河说完看着柜子上放的一堆东西,“嫂子,我哥他们厂的李主任带了什么东西,我看着大包小包的。”
吕翠莲把东西拎到桌子上,“我也没看,不过掂着份量可不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