蜚零宛如吃了颗定心丸:
“徒儿愚笨了。”
“不可怠慢贵人。”
“弟子告退。”
蜚零站在暗处等几人在宅院里找了个遍,眼看秦砚就要摸到假山后地下室的通道了,才装作刚打扫好的样子掸了掸衣袍:
“几位贵客,在下已备好茶点。”
秦砚脚步一顿,急急往假山后不经意一瞥,没发现什么人,只得转身前往茶室,毕竟主人就站茶室门口看着他呢,不方便太过放肆。
秦砚一抱拳,客气疏离:
“打扰了。”
蜚零笑盈盈摇摇头,引着秦砚进了茶室。
蜚零倒了杯茶放在秦砚桌前,符祁三人才姗姗来迟。
符祁刚坐下就没心眼的问蜚零:
“兄弟,这里只有你们师徒俩住吗?”
“公子说的不错,在下自小无父无母,幸得师傅心慈,对在下视同亲子,一生未婚配,如今师傅年岁渐长,在下想着趁师傅身体还算康健多带师傅到处游历一番。”
蜚零说着将茶杯递给符祁,抬眼打量了一圈房子继续道:
“这座房子是师傅为养老所购,暂时只有在下师徒两人居住。”
符祁懂了般点点头,埋头喝茶,别说,这茶还挺香:
“这什么茶?回头本公子也买点送人。”
“公子怕是要失望了,这茶是在下师徒游历途中偶然间所得,附近也只有那一株茶树。”
“哦。”
符祁一听买不到兴致缺缺。
秦砚借着喝茶的动作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蜚零,奇怪,这个人太奇怪了,说不出具体哪里奇怪,但给人一种麻袋的感觉。
太能装了!
蜚零敏感察觉到秦砚的视线,抬眼对着秦砚笑笑。
秦砚不舒服的感觉更强烈了。
放下茶杯,对上蜚零的目光,丝毫不避让,随口一问:
“实不相瞒,我们此次是来这寻找一位姑娘的。”
蜚零一愣,疑惑不解:
“姑娘?几位是不是找错地方了?”
符祁见秦砚先提出来了也就没什么顾虑了:
“没错,那姑娘跑到你家前面不远处凭空消失了,我们怀疑她偷偷潜入了你家,如果要是个恶人,你们师徒俩可是有危险了。”
“危险吗?”
蜚零低眉思索,半晌犹犹豫豫的点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