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吃……真是她的好大儿,连人都不会夸,难怪人家姑娘要离开他。
“那你为什么会让她选择离开你?”
秦砚嘴角的笑一点点拉平,缓缓吐出三个字:
“她死了。”
覃氏嘴巴微张,半晌没有说出一句安慰的话,实在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。
“走吧,这地方也没什么可看的。”
秦砚转身去备马,覃氏站在原地看着秦砚的背影,孤独寂寥,鼻尖微酸,他也有想过一辈子的人了,可惜上天并不眷顾他们二房。
“娘,走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
这里是远离尘世的一片山谷,要出去恐怕得花上点时间,不过沿途的风景倒是勉强能入眼。
“小兔崽子,你给我站住,你是不是又把老夫的药草当杂草拨了?”
远远就能听到一道有力的嗓音在山谷中回响,不见其人,只闻其声。
“前方是不是有人家?”
覃氏新奇的探出脑袋,四处打量,却不见人影:
“难道是我听错了?”
“我也听见了,应该是个嗓门大的大爷在打孙子。”
空旷的山谷中一座竹屋突兀的立在远处,竹屋后开满了樱花,泉水从屋后穿过延伸出极远的距离,竹屋左边种着菜,右边可能就是大嗓门说的药草。
一个瘦小的身影弓着腰在药田里忙忙碌碌,时而蹲下去细看,时而随手往边上一放,偶尔将拔出来的药草偷偷摸摸埋回土里去。
“小兔崽子,我看到你又拔了我一棵药草,别以为你偷摸着埋回去我就发现不了了。”
老头斥责声音在整个山谷中回响,那名弟子身形一僵,直起身来,叉着腰回骂:
“我都说了我不想学这个,你非要我学,臭老头,我不干了,你自己来拔,有种你就打死我!”
“嘿你个……”
与长老从竹屋后探出头来正欲狂喷,看到琴晚母子俩自己一辆马车及时住了嘴,赶紧扔下手里的活,快步走出来:
“你们,干什么?”
“不好意思,我们想在找您借宿一晚,不知道方不方便?”
秦砚很有礼貌的询问与长老,这祖孙俩之间的氛围很轻松,想来也不是心肠硬的人。
“你们?跑这么远来借宿?”
“不是的,是我带我娘看风景,不小心走错了路,就来到了这。”
秦砚说着掏出几张银票递给与长老,与长老警惕顿消,摆摆手:
“拿回去,留宿可以,但不许乱碰老夫的东西,尤其是这片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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