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无所谓,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。
许大茂趁热打铁道:“那后勤部那边......”
“这就要看你的手段了,只要晚上招待能让杨书记和二商局的领导吃高兴了,千儿八百的那都不是事。”
“那敢情好,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,不过我还得问问,那两位领导有没有什么忌口的?”
“那倒没有,他们以前倒也来过两次,前年有一次招待你也在场,就家常做法,别太辣就行,没那么多讲究。”
“得嘞,那我心里就有数了,您让后勤只管把食材送过来就行,做什么菜我来安排。”
许大茂心中大定,最关键的事已经解决了,接下来就是搭头了,这货同意最好,不同意就算了。
二人又聊了一会,这李怀德对吃还是有些研究的,说的头头是道。
见李怀德吃的差不多了,许大茂又道:“不瞒您说,我们院里有一叫秦淮茹的,寡妇扯业的不容易,她男人前几年工伤死了,当时好像还是您处理的。她当时接她男人的班,在七车间当钳工,可一娘们家家的手上又没劲,又没文化,到现在还是个学徒工。”
“她知道我在招待所上班,就寻思着换个工种,来后厨当学徒工,想让我跟您说说。”
李怀德本来就因为挨了傻柱一顿暴揍,搞的对秦淮茹也有些“恨屋及乌”,听了这话脸色一沉下意识就要拒绝。
许大茂一直留意着他的表情,见这货狗脸生毛要翻脸,忙抢着说道:“她还让我跟您说,前些时年三十那天她弄了些猪肉,腌成了腊肉准备给您送家去,让您务必帮忙。”
年三十,猪肉?
李怀德立马想起了那不堪回首的往事,没吃到肉不说,还惹了一身骚,这下可好,被拿住了。
倒不是说这李怀德怕秦淮茹,只是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自己树大招风,犯不上去跟个寡妇较真,不管输赢都丢的都是自己的脸。
万一这娘们真豁出去跑到家去闹,被那母老虎知道了,这日子就没法过了,难道还真找人把那俏寡妇给灭口?
小主,
那天知道这事的可是有仨人呢,难不成都灭了?
虽然没有真凭实据,但是癞蛤蟆趴脚面--不咬人它膈应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