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成听了小姨子的话就是一阵牙疼。
他是轧钢厂的一级锻工,每个月工资32块五,上星期已经老爹分家单过,本来钱就不够用,还得上交五块钱作为赡养费。
老爹什么揍性他门清,那是雁过拔毛,兽走留皮,石头里都能榨出油来的主儿,要去借宿......
于莉皱眉道:“你去爸妈那睡,他们不得管你要住宿费啊?”
阎解成心里直打鼓,不过怎么也不能在小姨子面前丢了脸面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我先去说说看,不行给他来个弯弯绕,打个感情牌,问题不大。”说完打开门走了。
于莉见妹妹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,便劝道:“别生气了,你就在这安心住几天,咱们大院挺安静的,外面那些东西都没进来。”
“前些时二大爷三大爷联手逼宫,把一大爷弄下了台,想在这院里搞辩论,贴大报,可最后还是没成气候。主要是许大茂不准,他第二天就当上了副主任,不允许在院里弄这些。”
于海棠一时还忘了这茬,对啊,许大茂可是“己方阵营”,有他在这院里,杨为民就算知道自己在这,也不敢来。
忍不住问起许大茂的事,于莉给她讲了一会,半开玩笑半认真道:“说真的,你那会是有对象了,不然许大茂离了婚,肯定会去追你,你再顺水推舟同意,那现在咱们一大家子都得跟着沾光。”
于莉有点想多了。
“可他是二婚,就算他当时追求我,我也不一定同意。”于海棠也有点想多了。
“妹妹啊,你不知道他对他媳妇多好,上次定亲满满一车的东西,彩礼就给了30块,给媳妇每个月40块的家用随便花,还把他媳妇的哥哥弄进了城里,把他大姨子秦淮茹也弄到了招待所。”
“他自己一个月工资八十多,家里条件又好,厂里地位又高。再看看你姐夫,唉,真是同人不同命啊!”
遇人不淑啊,于莉忍不住长吁短叹,追悔莫及。
她比秦京茹大7岁,有心结交之下,二人也聊过好几次,秦京茹又是个有点虚荣心的女孩,凡尔赛地说了不少家里的事。
于海棠也是悠然神往,许大茂各方面条件确实很好,又疼媳妇。
可一想到他已经结婚,立马就熄了心思。
“行了姐,人家都结婚了,说破天都没用,我还是关心下自个的事吧。也不知道姐夫能不能说动那阎老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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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解成咕咕涌涌来到阎老西家,一进门就顾左右而言他:“爸,于莉的妹妹于海棠今天跟她对象吹了,我觉着可以把她介绍给傻柱,您怎么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