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急着走啊,这瓶酒咱俩得干了!”
“你懂个屁啊,正所谓小别胜新婚,春宵一刻值千金,走了。”
给这傻狗造成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,许大茂飘然而去,留下一碟狗粮。
傻柱愣怔半晌,长长的叹了口气,又夹了一颗狗粮放进嘴里,忽然觉得不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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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,果然一切都已经收拾利落,吴二丫和秦京茹正坐在桌子边说话。
看秦京茹目光躲闪,脸上似有羞意,估计是在说有关人伦之事。
见女婿回来,吴二丫笑吟吟的说:“那我过去了,你俩注意炉子,我听说......”
她忽觉此时说起这个不吉利,忙闭嘴,随便闲扯了几句就出了门。
许大茂知道她要说什么,暗暗叹了口气。
事实上今年燕京因煤气中毒而去世的人比往年要多些,其中有一部分是串联者。
那些可怜的南方孩子,不知道怎么封炉子,或者是根本没有这个概念,又或许因为是烟囱漏气。
于是他们就这样永远留在了这片红色的土地上,为了心中的事业献出了年轻而宝贵的生命。
秦京茹见丈夫突然露出一副微微伤感的表情,站在那不说话,不知道他是怎么了。
随便找了个由头,“大茂,你刚刚干嘛去了?”
“跟傻柱闲篇儿了一会,教他怎么追求冉老师。”许大茂收拾心情,脱下外衣挂在门口。
秦京茹没想到丈夫还惦记着这事,不解道:“傻柱这段时间一直没怎么吭声,天天没精打采的,他居然跟冉老师还有戏?”
“自然是有戏的,只不过以前冉老师心高气傲,对傻柱有点瞧不上,不过没事,以现在的形势,等再过一阵子她就明白了。”
秦京茹来了精神,拉着丈夫在桌子旁坐下,又给他倒了杯水。
“她怎么就明白了,你给我说说呗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