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咳一声道:“那我就直说了,俗话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,总得做两手准备才能稳妥。”
“柱子他爹何大清虽然跑了,但那白寡妇的孩子不可能给他养老,迟早还得回来,到时候人家才是亲爹亲儿子。”
许大茂心说那你可看走了眼,傻柱最后还真给你们二老养老送终了。
两次出殡都是他摔的盆,这就表明他拿这老两口当父母来看。
“那棒梗呢?”说着看了一眼易大妈,“您以前不是经常接济秦家吗?”
“你管贾家叫秦家?”易中海有点诧异,随即反应过来。
“也对,贾张氏就算出来也废了,那个家是秦淮茹当家做主,是得叫秦家。”
易大妈适时接过话头,有些话由爷们说出来不合适,女人说就要好些。
“棒梗那孩子吧,是没什么坏心眼,就是生性有些...我曾经试探过几次,那孩子对他奶奶丝毫不挂念,反而说他奶奶思想不好,应该好好改造。”
“你说说看,这说的什么话,孙子怎么能这么说奶奶呢,还说什么都是战友,是同志,是阶级兄弟姐妹,这不是乱…”
“咳咳”易中海咳嗽了两声,严厉地看了老伴一眼。
易大妈自知失言,讪笑着道:“对不住,一不留神秃噜出来了,我这思想也得进步。”
许大茂不好说什么,低下头喝茶。
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。
易大妈见许大茂没有见怪的意思才敢开口:“要知道贾张氏以前最疼棒梗,对他比对俩丫头要好多了,可棒梗还是这么个态度,由此可见这孩子也是个靠不住的。”
许大茂心里点赞,可出于立场,只能替棒梗辩白:“易大妈,也不能这么说,这说明棒梗思想觉悟高,积极上进,应该表扬。”
这话是主旋律,老两口只得附和称是。
不过他俩的想法确实有道理,这没孩子属实让人头疼,自己上辈子的心态也跟他们一样。
那种淡淡的急迫感跟软刀子割肉似的,一天到晚就在你心头磨啊磨的。
按现在华夏人的传统观念,如果百年之后连个上坟烧纸的人都没有,那也太凄凉了。
到了后世,很多人已经不怎么在乎这个,当上了丁克一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