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其穿着倒是跟绝大部分燕京人一样,黑色棉袄棉裤加棉鞋,手臂上戴着个袖箍。
头上那顶毛线帽子一看就是家里人织的,挺好看的,上面还织了个红色的五角星。
只是两个多月不见,这丫头明显瘦了点,以前圆润的脸蛋变尖了,也黑了点,不过那双灿若辰星的眼睛倒是显得更大了。
如果当初按这时的样子相见,许大茂肯定没法把她和那个风姿绰约、雍容华贵的女儿国主联系到一起。
朱霖背后站着一名中年女性,看着不到40。
跟朱霖脸型一模一样,长相也有六七分相像,气质文雅,一看就是贤妻良母型的。
朱霖一看两人并肩走来,顿时兴奋起来,笑着把右手的京八件扬了扬。
“许同志,原来你真的住在这啊!”
“瞧你这话说的,我有必要骗你嘛。这位是你的母亲?你们好。”
朱妈也点头回应,“许同志你好,这次来的太冒昧,有些失礼了。”
“您客气了,可怜天下父母心嘛。这是我爱人,秦京茹......”
几人互相介绍一番,一起朝院里走去。
中院,秦淮茹抱着闺女正准备进东厢房,忽然看见棒梗在屋檐下捣腾了一会,随后往兔栏前一站,手上还拿着些蔫不拉几的白菜叶。
家里的兔子一直是小当和槐花在负责喂养,儿子突然跑去喂兔子,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秦淮茹看儿子那欲盖弥彰的样子是又好气又好笑。
这小子自打上次见了尤卫东,就好像突然打开了某个开关,时不时就爱发呆,有时候还魂不守舍的,老盼着人家来。
人家每次一来,他不在则已,在的话肯定要凑过去说话。
到后来那丫头都有所察觉了,这种事不好明说,也不好叫他别往上凑,只是明显对他冷淡了一些,可他却依然懵懂不知。
昨天知道了那丫头和表妹的关系,立马蔫了,直到现在还没缓过来。
这年头辈分如天堑,是不可能逾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