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将语气放缓。
“父母将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很正常,舐犊之情固然可贵,但过犹不及,我觉着差不离就得了,你说呢?”
冉国华脸色更难堪了,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夫妻俩特别是妻子的那点臭毛病,可这玩意就像强迫症,不是说改立马就能改的。
他明白自己一家人的生活质量完全取决于眼前这人的一念之间,人家想让你干什么工作,你就得干什么工作。
哪怕让你去掏厕所呢,你能反抗吗。
早知道小何有这么一个权势滔天的发小,就不那么坚持了。
闺女也是,这么重要的消息居然也不提前透露,还是昨天早上才知道的。
“我知道了,其实刚刚那位老太太和我说了半天,我也知道小何同志是个什么样的人了,严格来说还是我们家高攀了。”
这才对嘛,人总要向现实低头不是,老抱着老观念不放手,最终只能是歇菜。
既然他俩识趣,没有再强烈反对傻柱和冉秋叶的事,许大茂也松了口。
“你放心,不让你们去车间干重体力劳动,就扫扫地,或者去厂锅炉房烧烧水,或者去食堂帮忙,具体我明天问问后勤部吧,看哪个岗位轻松点。”
“至于冉老师嘛,就去轧钢厂的子弟小学教书,你觉着怎么样?”
冉国华大喜,连声说着“谢谢”。
“许主任,其实我们两口子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