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执意将许大茂送出院子,看着他走了。
“这小许同志真是热心,还特地过来通知你去吃饭,明明写封信就行的事。”
朱霖得意道:“那说明许大哥重视我,还信守承诺,那天跟他分别的时候我俩都说好了的,我还以为他忘了呢。”
“不过人家那么大一领导,亲自下厨做菜,我怎么觉着不靠谱呢,还不到30岁,做的菜能好吃的起来吗?”
朱霖的奶奶宠溺地拍拍孙女的背,笑着说;“没有金刚钻,不揽瓷器活,你可别把人看扁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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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多个做事的人还真不一样,许大茂回到家,饭都快做好了。
吃饭的时候把李怀德的事一说,几人都有些唏嘘。
不管人家是好是坏,一个生命即将消逝,多多少少会让人有些感慨。
尤其要挂的那个人还是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大人物。
秦京茹叹道:“姓李的死了倒没事,他是死有余辜,就是可惜了那位樊大姐和她那两个孩子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摊上这么个爷们,她以后可怎么抬得起头来。”秦淮茹对那个胖胖的女人印象也不错,觉得人家挺局气的。
想起上次在澡堂子里未完成的“事业”,小寡妇又动了心思。
自打上次没达到意图,后来两次去澡堂子都是正正经经地洗澡,没有像上次那样玩暧昧。
许大茂却心中有数,那位“猪八戒他二姨”接近自己家完全是有目的的,就是想调查李怀德被陷害的事。
自打上次初四来了一次,这两个月就再没来过,也没出什么幺蛾子,应该是什么没查出来,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。
想想就知道,那樊胜利其实心里也没谱,完全是侥幸试试看。
摄像头都没有,想凭指纹来查案,又过了两个多月,还查个鸡毛啊。
如今轧钢厂自己和杨厂长一文一武,表面上对立,其实就是一伙的。
厂子里相当于铁板一块,背后还站着徐部长,想动咱也没那么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