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祈然点头：“事情闹得那么大，想不知道都不行。只是这两个人身体都正常，我只能对外说是因为压力太大导致的。”

“我觉得是中了降头。”盛知予说道，“不然这也太奇怪了。”

宋祈然说：“阿眉的死就已经很奇怪了，学校的浴室进去之后都是要脱衣服的，怎么会有男人混进去呢？”

“会不会是戴了假发？”祁赫翊分析。

盛知予摇头：“不可能，据说当时警方立刻就封锁了现场，并没有发现男人。”

“那怎么可能是先歼后杀呢，肯定是有人伪装成那个样子的。”祁赫翊说。

盛知予看了他一眼：“应该不会错的，我都打听清楚了，阿眉的下面都撕裂了，而且有犯罪证据留下。如果不是男人，是做不到这一点的。”

“犯罪证据是指什么？”祁赫翊瞪着单纯无知的大眼睛。

宋祈然咳了一声：“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……”

祁赫翊恍然大悟：“原来如此。”

盛知予沉思：“先是阿眉，再是阿眉的闺蜜和前男友，让我不得不怀疑是小娜下的降头啊。”

宋祈然说：“如果当时小娜抓伤了阿眉和小卡，确实可能对她们下降头。可是阿杰要怎么解释？”

盛知予看向了躺在那里的阿杰：“会不会是小娜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划伤了阿杰取血？我来检查一下……”

说着，她就要去脱阿杰的衣服。

“等等，让我来。”宋祈然忙拦住了盛知予，“你一个女孩子，怎么能随便看男人的身体？”

盛知予不以为然：“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
宋祈然：“……”

不过他作为师兄，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师妹看到不干净的东西的。

他把帘子拉了起来，一番检查后说道：“阿杰的身上没有伤痕。”

盛知予挑眉：“都看了？”

宋祈然说：“都看了。”

盛知予问道：“那里也仔细看了？”

宋祈然木然道：“仔细看了，确定没有伤痕。”

“那就奇怪了。”盛知予喃喃自语，“既然不是中了降头，他是蛇精病啊，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