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间失格里有这么一句话。

“无论对谁太过热情，都会增加不被珍惜的概率。”

“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，自然就不会有悲痛的来袭。”

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在车里等待的时候，这句话无端从陈小只的脑海里一闪而过，仿若羚羊挂角无迹可寻。

片刻后，林渊回到无尽之路上，他还需要看着陈汉生给聂总道歉。

“怎么去了这么久啊？”

小天使歪着脑袋问道。

她棕色的短发有一缕耷拉在娇俏的脸颊上，脖颈修长洁白闪烁着润泽的色彩，如猫眼般迷人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笑意。

见她这幅样子，明明自认为自己没做错什么，林渊却莫名的感到心虚。

他没有回答，而是从车上抽出一张纸巾，递给少女，用眼神示意那抹润泽。

“你怎么哭了啊？”

陈小只接过纸巾，在脖颈处轻轻擦拭，吐了吐舌头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