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是非得拿钱才走,哪只手拿钱,我就剁了你哪只手!”
“你是我的种,我知道你没有这个胆子,不服就试试,你敢砍我我跟你一个姓!”
陈年不说话了,他摩拳擦掌等着陈家安走过来。
看陈年这眯缝眼睛磨牙的样子,陈家安是真有点发怵,可话都说出来了,面子顶着他往前走。
距离陈年还有两步远的时候,那斧头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。
这下,差点就剁了陈家安的肩膀,要不是他往后退了一步,现在的陈家安估计就变成过年时候的半扇猪肉了。
人被吓破胆的时候,会久久不能出声,一度忘了自己在做什么。
陈家安现在就是这个状态。
分家前和分家后,他和陈年发生过两次冲突,陈家安两次装狠耍无赖,但他都输了。
你一个流氓再狠,能狠的过在部队千锤百炼的退伍兵。
更何况,陈年还是上过战场的兵。
他眼里迸发出的杀气,那可不是盖的。
林翠花怕儿子冲动酿下大错,她死死抓住陈年的手腕。
“拉倒吧儿子,陈家安你还不滚!真想被砍成肉馅?”
陈家安这才如梦初醒一般的回过神来。
他还想放两句狠话找找场子,可一看到那把锋利的斧子……这个想法还是算了。
陈家安落荒而逃,背影消失在茫茫大雪里。
陈年把斧头扔到一边,看向林翠花:“妈你没事吧?他打你了?”
“没有,刚要动手你俩就回来了,妈没事的。”
“妈,你放心,陈家安这块我会想办法解决的,我估计他这次来钱,就是我那二婶出的招,可真是我的好二婶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,进屋吧妈。”
陈年知道老陈家的这些破事,说多了,除了给老妈徒增烦恼和担心。
不用说得太多,等他们一家三口缓过这口气的,陈年自然会想办法搞定陈家安。
对于陈年来说,眼下最要紧的事情还是搞钱。
钱是爱人的,越多越年轻。
陈年还想再上山打猎,所以他需要更好的装备,来抵御山上的严寒和猛兽。
光靠这破弹弓打野鸡还行,要是碰到野猪和野狼……这弹弓除了给它们留下一身口水,剩下的什么都做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