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不能怀我的孩子,那么她哪里比得上乡下的寡妇们?
最起码她们知道心疼我,在她们那里我是个人。
我这个娄大小姐眼里的仆人能当大爷被她们伺候着。
哈哈哈……我许大茂也能当大爷了,也有女人给我端热水洗脚。”
说到这里,许大茂哈哈大笑,眼神里的疯狂触目惊心。
贾东兴听着正过瘾呢,见他不说了,又递了根烟过去。
许大茂抽了好几口烟,直到咳嗽了才停下继续说。
“我许大茂虽然时候穷苦出身,可是我不认命。
我明知道娄小娥成分不好,我就是愿意赌,娄家能安稳我就吃喝不愁,还能借势往上爬。
要是娄家倒了,我就第一时间撇清关系,甚至还能在娄家坟上站的更高。”
许大茂仿佛看到了以后站在娄家尸骨上受人爱戴的样子,眼睛里都是希望和沉醉。
可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神情逐渐变得痛苦。
“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。
她爸要逼死我,当科长跟我说给我加加担子的时候我是开心的,还以为我时来运转了。
可这段时间让我不停止的往偏远乡村跑,无论是雨雪寒风,没有一次能停歇的。
这哪里像要给我加担子,这分明是把我往死了里逼,对我的死活不管不顾。
我开始反抗,我去组织上抗议,甚至以女婿的身份举报娄半城。
可结果却是被人关在小黑屋一天一夜,连口水都没有。
我花了不少钱才知道娄半城翻身了,十月那个战争他竟然破家捐赠。
我输了,甚至是完了。
娄家家大业大,我人微言轻没办法。
可我却是娄小娥的丈夫。
能让他女儿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不一直看不起我嘛,一直说要不是时代原因,我连见到他女儿都难的吗?
既然这样,我就毁了他女儿,毁了娄小娥。
她嫁给我时守活寡,死了之后她得继续当寡妇。
我死了也不去投胎,我要在地下盯着她受苦受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