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此事事关本王声威,却是无法海涵了!”
“我可与王爷一些补偿!三十船粮,可否抵他一命?”
“长公主殿下误会了,本王今日之辱,岂是金银、物产可以弥补的?”
“再加两船黑铁!”
“抱歉,本王向来性情刚烈,人所共知!”
“......那就再加三百匹宝血战马!与上次输你的一起,一个月内送到!”
“长公主殿下不必费心了,那三百匹宝血战马也终会战死,或者老死,到时候马没了,本王之耻犹在,又有什么用?本王之耻除了以血洗刷,别无他法!”
慕容嫣不由咬了咬牙,心道好一个别无他法,可你分明已经把要什么摆在桌面上了好么?
她甚至隔着纱帘,都能看到他那一脸的无赖相!
但沉吟了下后,她还是冷声道,“那就一对宝血战马!一匹没有阉割过的,纯血统宝血雄马,外加一匹成年的,健壮的宝血母马!本宫说到做到,请王爷高抬贵手!”
这话非同小可,在场所有人闻之都无不大惊!
要知道,战马中的雄性,都是经过阉割的,如此才能让其脾气更温顺,也更听话!
所以之前虽然答应给薛源一千匹宝血战马,但因为没有健全的雄马,便无需担心乾国也能培育出宝血战马,顶多只能培育一些杂交品种,但这种跟纯血的根本无法媲美。
但是现在,如果给了乾国种马,那万一今后乾国也培育宝血战马,来与大燕对抗怎么办?
然而薛源听得这话,当时就彻底黑脸了!
“本王自问对长公主殿下一片赤诚,亦以为你我二人能抛开世俗偏见成就一段友情佳话,却不想在殿下眼里,本王竟是特地跑来要挟你一对种马的!呵呵,本王情何以堪!”
顿了顿,又换了个语气道,“不过,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我若是还不给殿下一个面子,倒是显得心胸狭隘了!
也罢也罢,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,这奇耻大辱,本王今日也唯有一个忍字!”
薛源说完这话,却是在心底又连翻了好几个后空翻!
关于战马,他原本了解得不多,直到来的路上,秦三泰给他科普了下,他才知道他娘的原来那一千匹战马,根本不能拿来繁殖。
那时他就想着怎么跟慕容嫣开口,讨一对种马!
没想到这裘无伤的突然出现,竟然帮了自己一把,事情就这么成了!
“不过,这长公主看着也不像蠢货,真能给我真正的种马?”
“就算她肯给,可这么大的事情,她一个人说了能算吗?北燕其他人能同意?”
他心中怀疑,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,具体如何只能等战马到了以后再看了!
想到这里他又道,“一个月太久了,半个月吧!”
从宁州走水路到北燕的港口,只需五日!
来回十日,再加上找马、装马五日,薛源觉得差不多了!
慕容嫣沉吟了下,说道,“好,半月就半月!本宫从不食言,希望王爷也切勿忘记,我们之间的约定!”
薛源立马和气生财地一笑,说,“那是自然了!本王愿再度重申,大燕是我乾国的友邦,亦是我宁州的好朋友!大燕商团在宁州做任何事,只要不犯法乱纪,我宁州各官员从上到下,敢有为难者,本王定严惩不赦!”
“那就多谢王爷了!另,王爷今日救命之恩,本宫亦记在心中!”
“殿下言重了,朋友之间,何谈谢字?”
薛源呵呵一笑,又冲外头喊道,“剑七,收工了!”
不多久,剑七和裘无伤又同时进了屋子!
两人身上都挂了彩,剑七身上三处,裘无伤两处,但是裘无伤的其中一个铁手套,破开了一个口子。
薛源见状,感觉是剑七吃了亏,不由眉头一皱。
这裘无伤果真这么厉害?
要得把他引到机关阵里才能杀!
没错,薛源根本没想过要放过这老小子,毕竟宁州不允许存在比他还牛逼的人,比剑七牛逼就更不允许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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