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魏兴贤已经死了。
难道,叶随云还能让死人开口说话不成?
叶随云笑嘻嘻道:“既然这些黄金跟国师无关,看来真是误会!”
他不指望,就凭这个案子就能扳倒国师。
不过。
这一次她偷鸡不成蚀把米,损失了数百万两白银,足够她肉疼的了。
国师黑着脸,一声不吭。
女帝则是两眼放光,道:“既然如此,那么将这些黄金充归国库...”
大臣们听到这话,互相对视,嘴角浮现出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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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库亏空已久,朝堂入不敷出。
有了这一大笔银子,他们都能松一口气。
特别是户部的大臣,经手这笔黄金,定能狠狠捞上一笔油水。
“且慢!”
叶随云忽然开口:“陛下,您此举有些不妥。”
女帝一怔,望向叶随云,神情有些不满:“爱卿,你这话什么意思?朕依律行事,难道也不妥吗?”
她最讨厌的,就是别人质疑自己。
就算叶随云刚刚找到了脏银,立下大功也不行。
功劳,不是你装逼的资本。
叶随云神情凝重:“陛下,律法是死的,人是活的!大臣们口口声声说魏兴贤是冤死的,还聚众闹事,分明是给魏兴贤翻案洗白!”
“其中,必定有他的同党!”
“这些黄金送到他们的手里,跟肉包子打狗又有什么区别?”
我这个人一向睚眦必报。
大臣们联起手来,想要将我置于死地。
既然如此。
那就别怪我无情!
大臣们全都炸了。
断人财路,如杀人父母。
数百万两银子不入国库,他们少捞多少油水?
“陛下,臣等跟魏兴贤无关!”
“驸马爷所言,完全是捕风捉影,没有任何证据!”
“魏兴贤贪墨的皆是民脂民膏,不入国库,又如何取之于民,用之于民?”
大臣们义正词严,一面撇清关系,一面抨击叶随云。
叶随云心中冷笑。
取之于民,用之于民?
这种大道理,你们也敢说出口!
我绝不会让这些民脂民膏,白白便宜了你们这些相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