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微微一笑："举手之劳。不过......"她意味深长地看了顾瑾瑜一眼，"这位公子倒是胆识过人。"

顾瑾瑜拱手："殿下谬赞。"

长公主点点头，转身离去。苏灵儿看着她的背影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这位长公主的出现太过巧合，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......

"苏姑娘。"顾瑾瑜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，"你还好吗？"

苏灵儿勉强笑道："我没事。只是......"她犹豫了一下，"顾公子为何要帮我？"

顾瑾瑜看着她，眼中闪过一丝温柔："我也不知道。只是看见你有危险，就忍不住想要保护你。"

苏灵儿心头一颤，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。她忽然想起墨璃的话，想起顾瑾瑜的玉佩，想起那些似曾相识的梦境......

就在这时，一阵清风拂过。苏灵儿抬头，看见一片黑色的羽毛缓缓飘落。她伸手接住，耳边忽然响起墨璃的声音："今夜子时，城西竹林。"

夜色如墨，城西竹林。

苏灵儿独自一人来到竹林深处，月光透过竹叶洒下斑驳的光影。她握紧手中的黑色羽毛，心跳如鼓。

"你来了。"

墨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苏灵儿转身，看见她倚在一株翠竹旁，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"你到底是谁？"苏灵儿直视着她，"为什么要帮我？"

墨璃轻笑："我说过，我是来还你人情的。"她走近一步，"都灵儿，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？"

苏灵儿皱眉："我叫苏灵儿。"

"是吗？"墨璃抬手，指尖泛起一点幽光，"那这个呢？"

幽光没入苏灵儿的眉心，她只觉得眼前一黑，无数画面如潮水般涌来。她看见自己身着银甲立于云端，看见自己与墨璃并肩作战，看见自己跪在凌霄殿前......

"想起来了吗？"墨璃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，"你是天界战神都灵儿，因触犯天规被贬下凡历劫。"

苏灵儿踉跄后退，扶住一株翠竹："不......这不可能......"

"为什么不可能？"墨璃冷笑，"你以为那个顾瑾瑜是什么普通人？他手中的玉佩，就是你们前世定情的信物。"

苏灵儿猛地抬头："你说什么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