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方进眼皮微微垂下,真是不识好歹,别怪他手下无情,对着刘骜拱手说道:,“据臣所查,王立不仅私结党羽,而且和朱子元同流合污,勾结甚密,身为京兆尹,本当执法如山,却做出如此之事,臣请陛下明察,严惩此二人。
刘骜在翟方进和朱博之间来回游移。才开口道:“翟卿所言可有确凿证据?”
翟方进从袖中奏书,双手呈上:“陛下,请过目。”
刘骜展开细阅,抬起头来,目光冷峻地看向朱博:“京兆尹有何解释?”
朱博辩解道:“陛下,臣与王立确实有过交往,但那不过是寻常往来,并无勾结之举。丞相所言,恐怕有所误会。”
翟方进冷笑一声,接口道:“陛下,朱博此言纯属狡辩。
刘骜点头:“丞相所言有理。朱博,未曾料到你,会做出如此背离朝纲之事。今即刻免去京兆尹一职,回家反思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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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言一出,朱博脸色变得苍白,身形微微一晃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没想到刘骜站在翟方进这一边,自己的政治生涯如此之快的结束。
翟方进抚摸着胡须,甚是得意,论斗争能力,自己始终是略胜一筹。
是啊,翟方进在刘骜历任丞相之中,弹劾他人能力最强,以及拿儒家的帽子扣在别人头上,最厉害的一位。
见到朱博替自己求情,都这样了,王立跪伏在地上,泪水夺眶而出,哽咽道:“陛下,臣知错了,愿受任何惩罚,只求陛下宽恕……”
刘骜淡淡地说:“既然你已认罪,朕便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遣送回封国,好好反思吧。
王立闻言,感激涕零,连连叩首:“谢陛下恩典!臣定当谨记陛下教诲,永不敢忘!”
众臣看到这一幕,却各自思考着,这个算是王立倒台,朝中也有不少人,或多或少跟他有关系,看来得早日切割投奔他人了。
王根起身,随即拱手朗声说道:,陛下如今新都侯王莽,赋闲在家已多时,臣上奏举荐出任光禄大夫,为国效力。
先让王莽担任光禄大夫,随后一步一步让他升到九卿,这就是王根的计划。
队伍之中的淳于长闭着眼睛,抚摸着身边的笏板,微微抬起,示意对面右侧的孙宝。
陛下,这未免太大材小用了吧,新都侯,能力卓着,理应到地方任职,才能有所作为,前往蜀郡担任太守,孙宝起身建议。
王根斜眼看向孙宝,家伙想干什么?,这是明摆有明升暗降,立马反驳:,此言差矣,新都侯久居长安,对朝中事务了如指掌,何须远赴蜀郡?蜀郡局势复杂,非熟悉当地民情者不能胜任,初去恐难以服众。”
孙宝义正言辞,道:“陛下,臣非有意冒犯,新都侯之才,若仅止于光禄大夫之职,实乃国家之损失,蜀郡虽远且艰,却正是磨砺英才之地,新都侯前往,必能安定一方。
两人你来我往,互不相让,朝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。
刘骜抚着下巴,思考着这件事。一边是王根的步步为营,另一边是孙宝的深思熟虑。
此时,淳于长缓缓睁开眼睛,向前走了几步,语气沉稳地说道:“陛下,新都侯能力这一点毋庸置疑,近来蜀郡确实不安定,若派前往一方安宁。况且这也是一种历练,日后回朝,也定能高官厚禄。
刘骜听了淳于长的话点点头。
王根见状,连忙补充道:“陛下,所言虽有道理,但新都侯对朝政熟悉,若贸然外放恐有不便,何况,光禄大夫一职也非等闲,足以施展其才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