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铜棺椁突然同时震动,丝网哗啦作响,震得沈丘脑中剧痛。
他拼命想看清最近那具棺椁上的铭文,却见蛛网突然射出一条金线,直奔自己而来。
而那金线上,赫然是一口正在缓缓打开的棺椁。
“他们都是假的——”
就在沈丘等着棺椁打开后的样子时,蛛网上其他棺椁又齐齐震动,好似有万千不同声音的怒吼。
“噗……”
沈丘脑中一阵刺痛,嘴角溢出一丝鲜血,身体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飞出去。
在浓雾合上的瞬间,那缓缓打开的棺椁也映入沈丘眼帘——棺中之人,竟是他自己!
“咳咳咳!”
沈丘是被自己喉间的鲜血呛醒的。
看着桌上四溅的鲜血,他擦了擦嘴角,望向窗外暗黑的夜色,睡意全无。
“那棺椁……”
沈丘想起白雾中自己瞥见的那口打开的棺椁,不由吞了口唾沫,棺中之人竟是他自己!
想到这里,他颤抖地提起笔,混合着血迹的墨汁在纸上留下四个大字——玄溟海眼!
“那棺椁之人是我,棺椁之上还刻有这四个字!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沈丘深呼一口气,起身打开窗户,让冷风肆意吹拂自己的脸庞。
“还有那金线组成的巨网,那么多棺椁,那个龟甲城池……这个地方真的存在吗?”
迎着冷风,沈丘思绪清晰不少,细细回想着白雾中所看到的一切细节。
“别信他们?他们是假的?他们又是谁呢?”
沈丘来回琢磨这神秘的声音,一夜未睡。
次日大早,云梦寻照常敲开屋门进来换药,可看见呆坐在案桌上的沈丘衣袍散乱,满头长发混合着血迹贴在他紧皱的眉头,神情低落。
“你?…冷风正盛,你开窗做甚!”
云梦寻抬手闭了窗户,余光看见矮桌上的血迹,惊叫一声:
“可是旧伤复发?为何不唤我?”
云梦寻紧皱着眉头,检查一番后却未发现什么异常。
“我没事…昨夜兴起尝试着活动,伤到了身体。”
沈丘不着痕迹的将昨夜写下的纸张从桌子上抽走,强颜解释。
云梦寻也看出沈丘小动作,看着沈丘惨白的脸色微微摇头。
他岂能不知沈丘所说是在撒谎,那副模样分明是识海受损,只是她有些奇怪,一个杂役长老又如何无缘无故识海受损?
或许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就像自己一样…
云梦寻想到这里也没拆穿,换好药粉就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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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丘这才展开放在腰后的纸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