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料都用完了,我去哪里再找啊!”她今日也不过只戴了这一支金钗。
正着急呢,忽然听见皇帝的声音,“徐女官,朕刚瞧见乐宜拿了一个纸鸢,那颜色可是从未见过,听说是你画的?”
徐昭昭赶紧行礼,“回圣上,是臣女做的画,也无甚稀奇,就是颜料里掺了些不常用的物件。”
“朕瞧着确实与往常不同,颜色变化多端,甚是美丽!没想到徐女官对做画懂的也颇多。”
“圣上谬赞了,臣女只是在一本古书里读过,今日不过是凑巧。”
“听你说的,此颜料好像颇为难得?”
“回陛下,确实,若用一些珍贵的石头,制出来颜色会更加美丽,例如青金石之类,只是这些都是难寻之物。”
皇帝摸了摸胡须,“这样,朕给你寻一些来,你就看着用,也给朕画上一幅如何?”
乐宜公主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偏厅,听见皇帝又在夸徐昭昭,气的想把纸鸢扔了,但看了两眼那从未见过的颜色,又舍不得。
“父皇!你都只顾着和徐女官说话,不理女儿啊!”乐宜公主拉着皇帝的袖子撒娇。
“这话说的,朕不就是特意来看你的吗!”皇帝笑呵呵的拍拍公主的手。
徐昭昭适时说道,“承蒙陛下厚爱,若不嫌弃,臣女一定好好作画一幅,献给陛下。”她第一次知道,自己也可以这么狗腿。
皇帝听了果然大喜,“赏!等朕给你找石头!”像是得了什么稀罕宝贝,开心的走了。
皇帝一离开,乐宜公主的脸色就变了,笑意瞬间消失,冷冰冰看了眼徐昭昭,“没想到啊徐女官,你还挺会哄人开心。”
“不敢不敢,只是尽力为陛下分忧,乐宜公主对陛下才是真真的孝顺又贴心。”
“呵呵,你以为你嘴巴抹了蜜就有用?”说完这句话,她就气冲冲的往门外走去。
几个老嬷嬷走进来,关上了偏厅的门。徐昭昭见状,“你们要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