厘止脑袋里冒出来了一个问号。
吃肘子中奖了拿来的?
画展还和肘子联名吗?
荔枝:真的吗?
惹事也不怕事./:真的,如果我说谎,厉云川出门掉臭水沟。
经过朝晕连蒙带忽悠的不懈努力,厘止最后终于同意在周六和她一起去画展了。
而另一边,好不容易出门散散心的厉云川看着被臭水沟跑得发黑的裤子,更气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朝晕每天中午吃完饭,都拿着地图去找厘止,不厌其烦地和他说明到哪里上车,到哪里下车,
厘止第一次出远门,严阵以待,每次都做一个认真听讲的乖宝宝,把朝晕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。
不知道是不是画展提醒了他,厘止想起来了自己还有一幅画没有画完。
这几天,在朝晕来之前,他都坐着看那张因为朝晕突然从水里冒出来而不得已中断的画。
他在晚上回去就会接着画,等白天了就拿到树林里看看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
有一次朝晕看见了,凑过去,神色蓦然被点亮:“这个是你上次画的画对不对?你快画完啦?”
还没等厘止回话,她又自顾自地皱眉,伸出手指着湖边那个爬上岸的人影,面露鄙夷:“这个水鬼是谁?真丑。”
厘止:…………
他有时候都分不清,这个朝晕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了。
他不知道怎么回答,于是沉默。
朝晕很快又把这个事情抛之脑后,又乐呵呵地拿出来了自己的地图,开始一点一点教他哪里是哪里。
她虽然有信心不让他丢,但是还是要以防万一,做做功课的。
他们两个一个比一个期待,一个星期就这样在他们的期待中溜走,他们如愿迎来了一个明媚的周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