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况他现在的势力是那样强大,整个元庆公司乃至裴家上下的人都听他的号令,那些人都是他的拥护者,凭借我们现在的力量,没有那么容易推翻他。”
“如若我们这样冲动行事,保不齐他会想出更歹毒的方法来对付我们,到头来只会弄巧成拙。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万万不能冲动,否则的话一切都是徒劳。”
“啊……”裴书雪在眼中闪出了一抹绝望之色,并无力的向后退了一步,有一滴泪水,从他的眼角落了下来,她暗暗垂下了眼眸,哀哀道:“我们花了这样多的心力,都不能够对付的了他吗?”
“我们为什么不能够拿着这些证据去报官,让律法来为我们主持公道,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兜兜转转着费那么多的心思?”
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让他遭到报应,这一切为什么那样难,我们到底应该怎样做,应该怎样做……”
闻函初的眉心聚拢了起来,轴承的分析着所有事情的原委,像是在集中着所有的心力在认真地沉思着,“我们目前面临着最大的困难,是裴书臣身旁那一众信服他的下属和仆人。”
“民国的律法那样腐败,现在的世道又是那样的乱,面对那么多不做实事的官员,我们是不可能通过律法来将他推翻的了。”
“只要那些人一直拥护他,我们就始终面对着这一程深厚的阻力。如若那些下属和仆人对他死心塌地,就算是我们找到了再有力的证据,也没有办法将它推翻。”
“所以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便是让他身旁的那些人不再信服于他。一个万人之上之人失去了手下的拥护,对他来说才是最致命的。”
“我们现在无需让其他人信服于我们的证据,而是要他身边的人相信。让他失去了总经理的威信,才是我们最容易打败他的一个戳点。”
听了闻函初的这一番话,慕江吟细细沉思了一瞬,良久后,她将头抬起来,眸中有一缕光微微闪动了一下,面色沉静,肃声道:“或许有一个办法能够最快,并最有力证实他的罪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