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准备好了对联,两个人开始把屋里屋外都贴上。
“阳子哥,你才贴对联?”
“你谁呀?”
“哥,是我,你不认识我了吗?”
“草, 二果你这个造型, 你爸爸不把你打死?”
一副杀马特怪诞造型,还染成黄色的头发、衣着极其夸张, 让人看到了先是敬而远之, 然后又十分痛惜。
“你不冷吗?大冬天穿着一件皮夹克?”
“哥,我在南方住, 一点也不冷, 谁知道回到家却冷成这个样子?”
“你......才去南方几年?”
两年有没有?在老家住了快二十年,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逼数吗?
“哥, 我帮你!”
二果这才想起贴对联的事,马上帮李向阳在大门口贴上。
“这是最后一幅对联!”
李向阳很生气:我都快贴完了, 你才伸手帮忙,早干嘛去了?
“哥, 我给你拿着,咱们回屋里坐会。”
“你知道冷了?我还以为你很抗冻,原来你是一个西贝货!”
李向阳早就看出来了,既然他不说,李向阳在门外跟他在一起闲聊,哪怕聊到天黑都没有问题,看最后谁能守得住?
“零下十几度,外面能不冷吗?”
二果进屋后,站在空调下面吹了一会, 才暖和起来。
“我爸真抠门,家里有钱也不知道安个空调, 昨天晚上我到家的时候,人都快冻死了。”
“三叔不是抠门,他是节约资源!”
“还不是一个样?”
李向阳不想理会他, 大丫已经出门,栓子带着老婆孩子在县城过自家的生活,三婶子沉迷在麻将桌上, 经常是夜不归宿。
在老家的房子里,只有三叔独自一个人住,还要空调干什么?
“你?谁呀?”
奶奶进门来,被二果吓了一大跳。
“奶奶,我是二果!”
“你这个孩子,怎么剃了一个这么稀缺古怪的头。”
“奶奶,这是杀马特!”
“还杀马?你们真造孽呀,剃个头还要杀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