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,您这是怎么了?”
一见何太后有异样,刘辩赶紧绕开刘海走向她。
“哀家能有什么?”
何太后有点心虚,但表情和语气却是与平常一样,充满庄重与威严。
“那朕看母后这面色泛红,还以为您是身体不适。”
“哀家没事。”
何太后移开了视线。
刘辩鼻子轻轻动动了,问道:“这什么味儿?朕怎么闻到一股味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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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有什么味儿,许是这偏殿许久未用,有些陈腐之气罢了。”
何太后表情变得有一丝慌乱。
“不对,这味儿,朕怎么觉得有些熟悉。”
刘辩转动着脑袋,使劲地嗅了嗅。
“太后,要不就将实情告诉陛下吧。”
刘海赶忙插嘴打断。
啊?
何太后一愣,看向刘海,狠狠地恨了他一眼。
仿佛在说:你要是敢告诉陛下刚才在偏殿里发生的事,哀家把你舌头割了!
刘海笑了笑,仿佛在说:
割舌头?
你舍得吗?
“陛下,其实是这样。”
刘海解释道:“太后最近有些气虚,陛下也知道臣略通医术,便在这偏殿为太后施针调养,那味道许是施针后留下的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朕最近总感觉母后有些怪怪的,原来是气虚。
怪不得,最近这些时日,母后一直待在寝宫。”
先前每日用膳,何太后都会与刘辩在御膳房同吃,自打刘海来了,她就再也没去过御膳房了。
刘海能治好连陈太医都束手无策的隐疾,刘辩自然是相信刘海的医术。
“唉,不对,这桌案上怎么是湿的。”
刚想通一切的刘辩又发现桌案上的异常。
额额额。
“正如臣所说,这是刚才臣为太后施针时,太后流下的汗水,陛下请看,太后现在面色红润,这便是施针后的表现。”
何太后听后沉默了。
施针……
亏你想得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