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易内心一阵抽抽,暗道谁不知道你们两口子从来都是你说了算?这个时候拿上乔了?
但他也真怕葛晓玲去找娄家人,那样事情就会脱离他的掌控,要是娄半城出手,傻柱就算走路摔断两条胳膊、两条腿都是有可能的。
解放前那会,背后被砍十多刀,黑狗子看了后说是自杀的事儿从来都不稀奇。
两人说着云里雾里的话,吃瓜群众大多数根本听不懂他们俩在说什么,但像阎埠贵这种知道“娄家”代表什么的旧社会读书人,早就瞳孔一缩,打定主意说啥也不会插手这两家的事儿。
傻柱这时也感觉气氛有些不对,往日里很有牌面儿的一大爷今儿个明显有些压不住场子,他混不吝的脾气瞬间上头。
“一大爷,许大茂是我打的,他们老许家要是想找公安就让他们找,大不了口头教育一顿,最多也就进去蹲两天。
前阵子巷子口两个院子打群架,脑袋都打破了也就赔了五块钱,许大茂那伤看着吓人其实一点也不重,我都收着劲呢,他们许家想讹我钱那是想瞎了心。”
易中海对这种啥也不知道的莽人感到无语,还想再说两句,后院儿那边又来了动静。
原来是一大妈看情况对傻柱不利,赶忙去找了聋老太太,这位已经在自家屋里修养了近一个月的“重伤员”终于又一次闪亮登场,她一现身就压的中院儿没了声音。
“我看看谁敢欺负我孙子?
老太太我还没死呢!
许家的你们是个什么意思?”
聋老太太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问着话,两只小眼睛盯着许家人,这一举动给了许伍德两口子巨大压力,他们可不止一次听娄老板说过这老太太不是普通人。
“老太太,我们两口子尊敬你是因为你年龄大、德高望重,但你总不能不讲理吧?
我家大茂的性子我最清楚,最多嘴碎了些,我不相信他会主动去招惹傻柱。
今儿个这事儿既然是在中院儿发生的,那肯定会有人看到了全过程,要是我找公安过来挨家问话,你猜猜最后会是个什么结果?”
葛晓玲还是爱子心切,哪怕此举会得罪聋老太太,她也顾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