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头,易中海送走公安,径直去找了聋老太太。
“老太太,大事不好傻柱被公安带走了。”
老易现在对聋老太太已经毫无敬意,要不是一大妈和他的伺候,老聋子都不一定能活过一个礼拜。
“中海,你现在肯定很得意吧?”
老太太吃过的盐比易中海吃过的米都多,一言就道破了易中海的谋划,可惜她现在只能看破却没有能力阻止了。
“老太太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。
您老出院也有几天了,啥好处也不给我,啥人脉也不介绍,我就这么干伺候你,您不觉得亏得慌啊?”
易中海看老太太不再装糊涂,他也不想再跟对方玩虚的。
聋老太太长叹一声,伸手在怀里摸出个木头牌子,在手里摩挲了好半天后才递给易中海:“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,没多少天好活了,这就是老太太我最后的底牌,现在看来也只能交给你了。”
易中海一把抢过木牌,红木的牌子上刻着一个“酉”字,他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有什么稀奇的地方,不由问道:“老太太,咱们说话别说半截行不?这东西怎么用啊?”
聋老太太用昏黄的眼珠子盯了易中海半天才回道:“你拿这个牌子去找你们厂的杨利民,让他去救傻柱,告诉他这事儿之后他欠老太太的人情就算清了。
至于其他的,等柱子回来了我再告诉你也不迟。”
易中海知道老太太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,但他也没什么其他办法,老聋子明摆着命不久矣,他总不能拿刀逼着对方说出秘密吧?
万一老聋子想不开直接嘎了怎么办?好容易看到点亮光,不就又熄了?
第二天一早,刘光天深怕夜长梦多顶着街道办开门就带何雨水去找了王主任,王主任见是女儿找父亲,还是个未成年,一句废话没说便翻出过去的底账找了找、看了看,还亲自给保定那边的街道办打了电话。
“光天,你真的要趟这趟浑水?
据派出所那边说傻柱这次犯的事儿可不小,许大茂身后还有后台,一个弄不好你也得受连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