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当初留下的那二百块钱是不少,可这些钱够买个学徒工的岗位吗?你走之前也是轧钢厂的老员工了,这里的事儿就不用我多说了吧?”
易中海一顿长篇大套,说的口干舌燥,他只觉得这一会儿功夫死的脑细胞比他考七级钳工的时候死的还多,但事情还没狡辩完,他还得接着说。
“至于你邮寄回来的那些东西,的确是我收起来的,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有私心,柱子那时候对你非常痛恨,我怕他看到那些信件变的更加偏执,所以我都悄悄给烧了,你邮寄的衣服现在还在我家衣柜里,连钱我都不敢给他何况那些衣服?
特产我怕放坏,都给后院的老太太吃了,老太太对傻柱平时很关照,真把他当孙子看待,给她吃点也是应该应分的。
你还想知道什么随便问,我肯定都给你一一解答,咱们哥俩从解放前就认识,也算知根知底,你知道我的为人,怎么可能会贪图你这么点东西?
我是那种人吗?”
易中海解释完,感觉自己灵魂都升华了!
没想到我这么些年做的全他妈是好人好事,“道德模范”的称号舍我其谁啊?
院儿里住户们听完也都傻了,一大爷就算被撸了,也还是那个一大爷,这自我素养也太高了吧?就凭这位咱们院不得年年都是先进大院?
除非街道办眼睛都瞎了!
有那情绪上头的邻居还帮着喊呢:“易大爷好样的!我们以你为荣!
王主任,咱们院子这么多年能够蒸蒸日上可全靠着易大爷的努力,您可不能让好人流血又流泪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