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太太!”
王秀琴见聋老太太成了这样,忙上去连喊带晃可老太太就是不醒,要是刘光天看到这一幕的话就会告诉她这是二次中风,能活一天算一天吧。
等王秀琴找了一大爷刘海中连夜把聋老太太送到医院的时候,院儿里人早就睡了,这一天天的瓜太多,大家伙也得舒缓一下过于激动的心情。
天亮后,何大清去找人帮忙给傻柱介绍对象,刘光天也出发去了农村,院儿里的住户们起床后才知道老聋子进了医院,听刘海中的意思没几天活头了,许伍德只感觉晦气,可婚事已经定下了无法改期。
易中海做的那些事被各种传播,从院儿里到巷子里,又从巷子里扩散到整个南锣鼓巷,等中午的时候就连轧钢厂都传开了,这年月只要是犯罪分子就别想要什么人权,广而告之只是最基本的。
刘海中:不用感谢我,我就是随口说说。
转眼到了下午,何大清拎着只鸡回了院子,等到各个工厂快下班的时候做了个一鸡三吃,傻柱准点下班,看他回来何大清便吩咐道:“赶快去把你那头脸洗洗,别等一会儿媒婆来的时候让人家嫌弃你。
你说说你一个好好的厨师,怎么弄的这么邋遢?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捡破烂的呢。”
傻柱从小没人管教一直都随意惯了,乱糟糟的头发,油脂麻花的衣服,加上那张看起来能有30多近40岁的脸,就连何大清这个亲爹都看不下去了。
“不是,您真把事儿办成了啊?这么快?”
傻柱一手拿着脸盆,一手拿着热水壶,同时嘴里也没闲着。
何大清帮他拿了肥皂盒子,扔到脸盆里回道:“你师叔找的东城区这片儿最厉害的媒婆,光定金就给了十块钱,这要是再找不到合适的那就只能去农村找了。
麻溜的,一会儿人家就到了。”
傻柱听到“媒婆”、“一会儿就到”的字眼儿立马换了个人,小跑到中院水池洗的那叫一个认真,连耳朵、脖子都洗了(60年代的人洗脸就是洗脸,别的地方压根不洗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