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伯伯指着沈邱月笑道：“你这就想着给小钟省钱了？刚不还说不是‘贵夹唔饱’（价格贵但吃不饱）的不吃？”

沈邱月连忙摇手道：“不是，就也不能‘食人只车’（狮子大开口）嘛。”

“放心，”李伯伯掏出一张金卡，“有这卡，能打六折。”

钟怀枫也出声道：“我还是有点钱的，而且李老师教了我们这么久，连学费都没收，这不得请他吃个饭。”

沈邱月：“那……那我也蹭个饭吧，嘻嘻。”

三个人也没点太多菜，一个酒家的招牌烧鹅，三荤一素一汤，简简单单的年轻一辈跟老人家吃个饭。

饭后时间，三人也闲聊了起来。

李伯伯率先挑起了话题：“你们11月是有文化课模拟考吧？”

沈邱月：“嗯，是的。”

李伯伯：“你们文化课成绩怎样？”

沈邱月听到这问题，只能一脸尬笑：“呃……”

钟怀枫倒是很坦诚：“我俩文化课都不怎么样。”

李伯伯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：“小沈我实话实说，你开二星位的时间有点久了，明年6月灵术体试开考的时候，你应该只有三星，肯定比不过顶尖的那批人，文化课又不能拉成绩，你要想好前路怎么走，是普通大学、大专呢，还是怎样。”

沈邱月看了一眼钟怀枫，也认真回道：“我跟阿枫已经约定好了，不打算去普通大学、大专，我们有自己的安排。”

李伯伯有点惊讶，但也继续道：“你们有想法就行，不过如果你们愿意从军的话，我也可以给你们推荐名额，你们的潜力不错，虽然目前还是崇尚远程灵术，但你们的近战技巧在军队里也是有用武之地的。”

钟怀枫：“谢了李老师，居然为我们准备好了出路，我们会认真考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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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钟怀枫暗忖，原来李伯伯跟军方有关系，前世只知道是他在最开始收留了自己一段时间，却不知道他的身份背景。

李伯伯摆了下手道：“嗨，年轻人还是有自己的想法，老头我只是多提供一个选项，也不逼你们怎样，想清楚就行。”

一次简单的三人聚餐，在对未来的规划话题中结束，钟怀枫、沈邱月两人坐上了回去学校的汽车，不过少女的脸上倒是写满了心事。

“怎么了？”钟怀枫看着变得沉默的少女问道。

“唔……就是连李伯伯都觉得我修炼速度慢，我只是在想，自己是不是不太适合，拥有这些灵核。”

钟怀枫沉吟了片刻，开口道：“首先目前你的修炼速度确实比平均水平慢，这是事实，但是我……我直觉告诉我，你以后一定会起飞。”钟怀枫对于现在怎么安慰沈邱月，倒是有些为难。

沈邱月苦笑道：“哈，大师你想说这又是你算出来的吗？”

“如果我说是，你信吗？”

沈邱月深呼吸了一下：“说真的，你能找到这么多灵核，你肯定有你的秘密，所以你说的话我是肯定会信的，我……我只是不信我自己。”说着沈邱月就低下了头。

“那这不是很简单吗？你就不要信你自己，只信我的就好了。”

“我……”沈邱月被这句话搞得有点懵，转头看向钟怀枫，钟怀枫也张开卡姿兰的大眼睛，还眨了眨。

四目相对了几秒，沈邱月率先忍不住笑了出来，“好啊，大师你说的，以后我就做个傀儡，嗨，不用动脑子更爽。”

“好啊，那你这个傀儡可能有点牛逼。”

“怎么个牛逼法？”

“唔……天下第一……傀儡。”

“好，牛逼。”沈邱月竖起大拇指，翻了个白眼。

……

10月的最后几天，依然是平淡地过去了，原本以为11月也是在平淡中迎接文化课的第一次模拟考，结果模拟考还没到，倒是出现了让钟怀枫意料之外的事情。

‘灵魂开始跳动了？’钟怀枫有点讶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