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时的眼睛四处乱瞟,大脑高速运转着,一心一意地思考着破解眼下局面的方法。
其实倒也不排斥借用点点数来度过眼前的难关......只是......有了。
“回答我。”
那女子的剑锋又朝宁时的脖颈推了几分。
殷红的鲜血,飙了出来,夺目,刺眼,滴落在宁时藏黑色的衣衫上,没几秒就和这藏黑色融为一体,浸润到难以将其分辨出来了。
宁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血在往下淌,虽然出血量还挺少,但是她有点怕。
这下是真的有点慌了。
“你觉得我武艺好?我只不过是天赋异禀而已。”
宁时强装镇定,同那女子背后的另一个粉衣女子偷偷甩眼色,一面微微抬高了音量。
“笑话,你同阮清仇到底是什么关系,还是?”
那天青色衣袍的女子冷笑一声,随后忍不住好奇心,伸手往宁时脸上摸来:“还是你就是阮清仇?”
非礼,绝对的非礼。
宁时眨巴着眼睛,眼睁睁地看着那女子往自己脸上摸来,撕开了易容面具的边角——
“!”
片刻后,眼前的女子对着手中的薄如蝉翼的面具陷入沉思:
“你不是阮清仇,你是谁?”
女子厉声发问,一副不拷问出宁时同阮清仇的联系不罢休的样子,随后只听一阵划破沉寂空气的剑鸣,一柄长剑的剑锋亦是稳稳当当地停在女子项上,似乎下一秒就能再刮起一声剑鸣将女子项上人头取走。
“谁?”
天青色衣袍的女子显然是惊惧了。
不好,让人暗算了。
“放开我兄长。”
粉衣少女的声音清甜,面容姣美,第一句话听在宁时耳朵里如同天籁。
这下场面有趣了,跟人体蜈蚣似的我被你用剑抵着脖子,你被她用剑抵着脖子。
“我若不放呢?”
天青色衣袍的女子声音里透露着戏谑。
“你最好放他离开,他不是你要找的人。”闻言,粉衣少女的声音一下子冷了八度,温度低得能结冰:“他是我兄长宁时,你认错人了。”
对,原身是她“兄长”。
与其说是“兄长”,不如说是“养父”。
阮清仇自从屠了楚家满门,报了阮家的血海深仇之后,就无意于江湖之事,一心一意钻研医学,但是说是钻研医学,却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