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把握是怎么来的？

他这个级别，没有如山铁证，谁也动不了。

反倒赵蛮随时可能灰飞烟灭，只要不是铁证，他就死定了。

“他会不会是不了解上层的事，高估了自己？”周伟国试探着说。

周鹤龄微微摇头，“此人对世界的认知极为透彻，不可能出现这种低级错误。他一定有证据，而且是无可辩驳的铁证。可问题就在这里，我不是间谍啊，他哪来的铁证？这不就是诬陷吗？一个没有背景的蝼蚁，做这种事，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？”

他绞尽脑汁，矛盾的要命。

……

赵蛮拖着爬犁下山的时候，终于再次看见了孙红兵。

“你真准时，仿佛不是打猎，而是在上班。”孙红兵一脸笑容，感觉赵蛮这么做让他方便多了，“我请示过了，那机器不要了，有电报回复为证。”

“很好。名单的事呢？”

“没有名单。或者说名单不能给你看，这本身就是绝密。”孙红兵顿了顿，说：“但上面让你回答一个问题，你有铁证吗？”

“我不知道铁不铁，但对最高层来说，真假一看便知，一秒就知道真假。”

孙红兵傻了，这特么是什么逻辑？

赵蛮索性又补充了一句：“这个人窃取并泄露的情报，我猜测全国不超过五个人知道，就是最顶层那五个，我怎么可能知道真假？但是他们五个知道啊，所以不存在诬陷的可能，有就是有，没有就是没有。”

“懂了！”孙红兵骇然变色，“你回家等着，千万别乱跑，免得找不到你！”

说完匆匆走了。

赵蛮回到家中，完成了野猪香肠交易之后，高正义说：

“我把学校旁边的仓库收拾出来了，机器已经拉过去了，吴巧儿说你解决了设备的问题，她来解决剩下的问题，会让你看到她的能力。”

赵蛮莞尔，看来吴巧儿的任务是跟着他创业，陪着他一路走到底。

当他来到晓晓家的时候，一嗓子喊出了俩姑娘，晓晓和吴巧儿都出来了。

“哥，姑姑想和你谈谈企业的事。”

“行，你先回去吧。”赵蛮把香肠递给晓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