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完了?”宴老爷子语气寡淡,“说完了继续开宴吧。”
一群保镖进来,将宁心月和宁木生架了出去。
“假的,一定都是假的……”宁心月又哭又笑,浑身颤抖,直接被保镖送出岛屿,早已经接到消息的刘制站在出口,嘴里叼着烟,神色冰冷地觑着她。
他身后的保镖从宴长夜的保镖手里把人接过来:“老板,回别墅吗?”
刘制冷冷地吐了一口烟圈:“送精神病医院吧。”
“刘制,你敢!”宁心月发疯地尖叫,“我没病!是宴长夜有病!他竟然用谢氏太孙来凑数,他才是丧心病狂的疯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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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制淡漠地看着她:“因为你这个愚蠢的女人,就在刚刚,宴京集团和谢氏财阀,一起冲击宁家产业,最迟三天,宁家将从帝都消失。拜你所赐,刘家的圣和医院,已经被我爸双手奉上,向宴长夜赔罪。”
说完,吩咐人将宁心月塞进车里,扬长而去。
宁木生也站在岛的出入口。眼睁睁瞧着女儿被女婿送精神病医院,他面色死气沉沉毫无波澜。
手机里,宁夫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:“宁木生,你到底干了什么!所有股东都上门了,说宁家的基业没了!没了!怎么就没了!”
宁木生木然挂断手机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岛上宴会厅内。
宴老爷子一声‘宴会继续’,便是默认了这场闹剧到此为止。
其他人打着哈哈,嘴里连声说恭喜宴长夜喜得贵子,入座开席。一顿饭吃得神色各异,内心八卦泛滥,隐晦的眼神在宴长夜、姜漫漫和谢见身上打量了无数次。
至于宴长夜刚刚说谢见是他次子的话……
竟是无一人真信。
夜里,宴会散去,宴老爷子把宴长夜叫到室内,冷冷地看着他:“逆子,跟我说实话,今天的事情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我在宴会上说的就是实话。”宴长夜轻啧一声,“爱信不信。”
“前两天你才信誓旦旦说谢见是谢氏太孙。”宴老爷子拿起一旁拐杖,作势欲打,“今日又拿人家谢氏的金疙瘩当挡箭牌,明目张胆说假话掩盖丑闻,真以为世人那么好糊弄?”
宴长夜:“……”
他沉默了很久,轻轻道:“那如果,我就是谢云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