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漫漫麻木地摇摇头:“不要了。”
医生又开口:“孩子的父亲在外面,正在处理孩子的相关事宜。”
“不用提他。”姜漫漫语气骤冷,“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。”
病房门口,有沉重的脚步声微微一顿,好几秒之后,渐渐远去。
三日后,姜漫漫出院。
身心受创,她情绪恹恹地躺在公寓的床上,宴长夜从黑沉沉的夜色里出现在姜漫漫的面前。
上一次他来,还是三个月前。彼时,她只知道自己身体不适,尚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身孕,捧着一碗泡面吃得正欢。宴长夜一见她就有种诡异的亲昵感,还莫名其妙给她买内衣,甚至明目张胆进行性暗示,气得姜漫漫与他不欢而散。
时隔三个月,两人的友谊依然在冰点线徘徊,姜漫漫没想到他会来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她没好气地问。
宴长夜没有马上回答。
他扫了公寓一圈,大长腿几步走到窗户前,将窗户关了,又将一碗已经冷掉的白米粥直接扔进了垃圾桶。
姜漫漫脸色微变:“宴长夜,你干什么?”
“你还敢吹风,还敢吃这些没营养的粥?”宴长夜语气幽幽,看她的眼神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怨气,“你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。”
姜漫漫雾气重重的眼睛望着他:“你是来嘲笑我的?”
宴长夜噎了一下:“稀里糊涂就把孩子生了,我也不知道该嘲笑你还是嘲笑我自己……”
“当然是嘲笑我,堂堂太子爷心高气傲,何曾有自嘲这种情绪?”姜漫漫冷笑一声,“当初我和谢聿珩在一起时你就总是对我阴阳怪气看不顺眼,如今我和他分道扬镳、又倒霉地怀了他的孩子,你心里怕是乐见其成……”
宴长夜懵逼:“你怀了他的孩子?什么时候成他的孩子了?”
“不然你以为是谁的?”姜漫漫惨淡地呵了一声,“是我自己犯贱,人家宴会上搂美人,我生什么闷气喝什么酒。喝酒就喝酒,偏偏还和他厮混一夜,怀了人家的种,别说你瞧不起,我自己都恨死了那夜的自己……”
宴长夜蓦地看向她,桃花眸里带了探究和审视:“你说,你和他厮混了一夜?”
“你不是知道?”姜漫漫反问,“上次,你不就是因为我在谢云玺的归族宴上和谢聿珩……然后才轻贱我,要和我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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