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漫漫拦住他解自己衣服的手:“宴长夜,我今晚不想。”
“还在生老公气?”宴长夜作里作气地咬了咬她的唇,嗓音性感诱哄,“夫人,我都三天没碰你了,今夜多做两次,做到你消气为止。”
姜漫漫烦得不行:“宴长夜,这两天发生的事,我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,你怎么能跟没事人一样,还有心思想这种事。”
她是真的在排斥。
宴长夜何其敏锐,知道这事儿不讲开,自己最近怕是夫妻生活堪忧。
他停下动作,暂时收起绮念,故作正经地将她抱在怀里,轻轻自辩:“夫人,这事儿吧,我心里也不轻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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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看出来。”
“是我太自以为是,擅自决定把孩子养在港都。夫人撞破的时候,我其实也挺紧张心虚。”宴长夜留意着她的神色,“但其实没有宁心月出来捣乱,我也是打算向夫人坦白的。”
姜漫漫睨他一眼:“你这人,满嘴跑火车,我不信。”
“真的,我已经在计划了。”宴长夜桃花眸微闪,“几个月前,我已经试着让谢见接近你。不然,你以为你手机上怎么莫名其妙就多了谢云玺的微信?”
姜漫漫稍一想就明了:“你加的?”
“不然呢?”宴长夜反问,随即又道,“港都国风展,宴遇投资的钱,也是经我手审批的,想让他看看你。”
姜漫漫神色缓了两分:“谢云玺的事呢?瞒孩子就算了,连结婚都瞒,宴长夜和谢云玺,一个风流散漫放荡不羁,一个雷厉风行杀伐果决,我做梦都想不到会是一个人。”
“夫人,你只回答我,不管孩子还活着的事,还是当年和你滚床单的是谢云玺这件事,带给你的是打击吗?”
姜漫漫怔住。
她沉默了好一会儿:“我会生气你的隐瞒,但这两个事实,不可否认,都让我感到无比庆幸。庆幸我没有和谢聿珩纠缠不清,庆幸我没有未婚生子,庆幸孩子们还活着……”
“既然带给你更多的是庆幸,”宴长夜不动声色偷换概念,语气温柔得不行,“我自然是功大于过,那又何必抓住我隐瞒不报的小小错处不放呢?夫人,看在我这些年当爹不易、港都帝都来回折腾的份上,别气了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