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蛇支着头，吐出蛇信，白昭颜一瞬间惊得魂飞魄散，连心脏都停了。

“夜峥！”好容易缓过来，大口大口地呼吸，“你是不是想吓死我？”

她总有一天会被他给吓死。

夜峥变成人形，双手撑在她身侧，“就这么怕我？”

白昭颜也没骗他，诚实地点了点头，确实很害怕，但只要他不变成蛇就还好。

夜峥的紫眸中闪过一抹失落，有关其他的问题，他可以改。

可她怕蛇，他怎么改。

夜峥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，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在白昭颜心中被判了死刑。

白昭颜不知他在想什么，动了动身体，“你半夜爬我床干嘛？”

夜峥就着这个姿势，缓慢而郑重，一字一句答道：“如你所言，我不会爱人，不知道怎样讨你欢心，对你好。”

“但我……”

他的耳根绯红一片，好在房间里黑，不担心白昭颜看见，“我希望你教我，教我去爱你。”

白昭颜愣在原地，瞳孔颤抖，脸色有一瞬间的空白，“你……”

她没听错吧？

那个曾经最讨厌她的夜峥，在求她？

她的心中翻江倒海，看着她泛着细碎光芒的眼睛，艰涩地咽了一口唾沫，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。

该死，她对这种真诚而直白的人最没有抵抗力了。

怎么办？

她都快要忘记他是蛇，只想好好rua他一顿。

“夜峥，我……”

见她态度有所松动，夜峥俯身捂住她的唇，“嘘，听我说。”

“我不会再想把你关起来，但我想呆在你身边。如果你害怕，那我就把鳞片都拔了，好不好？”

呼吸的热气喷洒在白昭颜耳边，她觉得痒，偏了偏头。

闻言，她睁大了眼睛，想到一条蛇被拔光鳞片的模样，下意识打了个寒颤，两指掐住他的嘴，“别胡说八道，你就这样挺好。”

夜峥握住她的手，在她掌心轻轻一吻，声音嘶哑性感，“好不好？”

这一刻，白昭颜几乎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轻微震颤，她像被人控制般轻轻点了点头。

心中疯狂土拨鼠尖叫，谁说这夜峥不会的啊，这太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