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一放任,柏潜顺意动作快了些。没一会儿,就完全勃起了。
手心的烫意,蔓延到我喉结,我人已经傻得不能动弹。
这时,柏潜突然松开了手。他往后退了一步,我的眼睛无论怎么避,都避不开他身下怼得老高的东西。
“形状还不错吧。”柏潜毫无羞耻道,我被他傲娇的口气惊到,眼神不由自主地跟着落了下去。这颜色、毛发、形状……确实不拍A片可惜了。
柏潜低笑了一声,我才发现自己刚才把心里的评价说出口了。
就地把自己埋了的心掩盖了一切,柏潜的话却又把我拉回当下。
“费三行给我试镜那天,也和你说了同样的话。”
“……”
我猛地抬起头,满脸惊措问他,“那天,他也……他,你可以告他!”
话头突然不受控制地转到了不可说的地步。娱乐圈就是资本的牢笼,没钱没势的毛头小子,被导演占了便宜自然是不敢说的。资本大于艺术,这几乎是所有人的共识。
我只是没想到。费三行也会做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。
“你看起来怎么那么生气啊,树老师?”柏潜笑着问我,此时他的笑已经褪去了刚才的嘲弄,比较之下,却更加让我心疼。
我没安慰过人,词穷地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。最后望着柏潜脸颊没消散的笑意,我蹲下身把被子捡起来,重新盖回他身上。
我说:“人只要勤快,就饿不死。不用赚这么委屈的钱。”
柏潜脸上的笑容更大了,他抱着我给他盖好的被子,笑倒在了我肩上。我一动不敢动,支撑着他全副的体重,没一会儿就感到肩上的湿凉。
这么爱哭的小孩子,承担着这么大的压力,他每天都是怎么过得啊?
脑海里瞬间闪送着这段时间柏潜在剧组的样子,越发觉得这小孩可怜,我心里酸涩得要命。
我偏过脸低声问他:“那还拍吗?你不拍……”
“拍。”柏潜哽咽着把我未出口的话堵回去,他的下巴在我肩上蹭了蹭,委屈道:“我没有那么多钱赔违约金。”
好像自他和我透露实情后,就没了刚才阴阳怪气的腔调,以及虚张声势的防御心。
突然变得软乎乎的,像只没被人爱怜过的小狗,很招人疼。
我轻轻拍柏潜的后背,我说:“你要是实在不想拍,我还有一个房子……”
腰上骤然圈上一双臂膀,把我勒得差点喘不过气,可当事人说话却软绵绵的,“拍,我想把邵飞演完。”
肩上的布料没有再湿的迹象,我想柏潜应该不哭了。可他不哭了,我却比听到他哭还难受。
但我也知道,并没有立场再多干涉什么。听闻他呼吸渐渐平缓,我哄着他:“那我去把拍摄组叫回来?”
我特意把费三行的名字摘出去,连导演的名头也不安到这个没有职业道德的人身上。
我想以此暗示柏潜,我是站在他这边的。
柏潜却没有我想得多,他照样没心没肺。再我出去之前拉着我的睡衣袖子,难为情地问我:“那树老师,我不缠胶带可以吗?”
我纳闷地看着这个不懂保护自己的小孩,非常想一个爆扣敲他脑门上。
柏潜见我不答应,又委屈地像要哭出来,他苦着脸说:“撕胶带会很疼,上厕所也很困难的。我们都是男人,不会让你怀孕的。”
我盯着他可怜兮兮的脸,心软得没有原则,捏着他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说:“你不想,就不用。”
出去叫费三行的那段路,我的心绪还在被柏潜牵动。我想我可能是惨控吧,不然怎么这些年对棠敏还难以放下,不然怎么柏潜越哭我越觉得对他无法自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