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:乔姐是星和的公关总监,也是个狠人。突然反应过来,我这篇文里的女性都是事业批,嘿嘿。
弟弟视角(二):
【无】
我哥结婚了。
作为他在世上唯一的血亲,关于我哥结婚的消息,我还是看到热搜才知道的。
嫂子是和我哥暧昧很久的富婆。我和我哥一闹崩,倒是给了她机会。
谈不上我对这个嫂子有什么看法,我和郑鸢确实不熟。加上当时更困扰我的人,其实是树竟容。我对郑鸢轻敌了。
然而郑鸢是个不错的人。至少以我哥家属的身份来说,她是很称职的长嫂。
和我哥表白后,我就再没机会接触我哥了。他一声不吭去了国外求学,招呼也没打就结了婚,后来竟然那么快就有了女儿。
我和我哥闹僵的这段时间,郑鸢一直没放弃与我交好。她工作压力很大,生活节奏太快,经常忙得晕头转向,却雷打不动每周六下午到清华主校区等我。
有时是阿姨煲好的汤,有时是一些吊牌都没拆的衣服首饰,她最后一次来是带了和我哥的女儿。
尽管郑鸢主动示好,我也没办法对她热情起来。即使我心里十分清楚,我在我哥这里出局,和她关系不大。
我哥是直男,总是要结婚的。不是郑鸢,也会是其他人,反正不是我。
郑鸢那次还是来给我送两张金融圈大鳄的讲座入场券才晕倒的。
我陪同救护车送她去医院,医生的诊断告诉我她已怀孕五周。
听到这个结果,形同在我阴霾笼罩的人生又添一手寒凉,但我没走。因为我哥还在国外联系不上,郑鸢没有亏过我,我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医院不管。
郑鸢恢复意识后我以为她会联系我哥来陪床,毕竟他们是合法配偶,结婚生子的流程按部就班走得很好。我几乎都可以想象我哥知道这个消息后,会有多欣喜若狂。
以后我再也不能把“同我哥相依为命”挂在嘴边,记在心上了。我真的是一个人了。
他有属于他自己的家了。
当郑鸢要我保密今天晕倒的事时,我是差异的。她表现得过于正常,可看起来越正常越令人生疑。
各种各样的猜想冲头而来,我难以接受地质问她:“孩子不是我哥的?”
郑鸢手上水杯猛地砸落,她吃惊应道:“怎么会!你怎么这么想?宝宝当时是你哥的啊!”说到后面她自己都觉得有点搞笑了,“我让你瞒着你哥,只是不想他担心。”
猝不及防塞了一嘴玻璃渣,我惨白着脸走了。
可逃离郑鸢所在的地方,并不能做到完全不在意现在既定发生的事实。
我一想到我哥有小家,今后我都是外人,心就像被活剐了一刀又一刀。痛不欲生。
痛不……欲生……
刀子从我手腕的血管进去,心里的疼痛逐渐缓解了一些,我就像止瘾一般,加重了手中的力道。
血滴落水池,浴霸喷淋的温水混入其中,我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晰……
哥哥,你会为我的死难过还是觉得终于解脱了呢?
哥哥,我好想你啊。
手臂失力地垂落在水流里,我一意孤行地选择了死亡。我那么自觉,哥哥可不能再讨厌我了。
醒来时我以为我到了天堂,因为我看到哥哥满目疼惜地握着我手腕上的伤口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