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部有明显暴力钝性损伤,但没有颅内出血或者慢性血肿 张信礼下手的时候特意避开了后脑还有太阳穴、眼眶、鼻梁。
牙齿脱落1枚、尺挠骨骨折、体表多处烫伤创口,以及小型锐器创口等等等等等……鉴定意见为轻伤,达到追诉伤人者刑事责任的标准。
阿克阿苏、邵荣、张信礼四人则全部为轻微伤。
“不会吧,”阿克道:“怎么可能?”
他相信张信礼手上有分寸,但警察通知的鉴定意见就是轻伤,具体的正式文书三天后才会下来,现在只知道个结果,别的细节都不清楚。
赵武杰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的,因此无论张信礼如何重申林瑾瑜什么也不知道,上午十点过,警察还是来到了林瑾瑜的病房。
那边林瑾瑜呕吐、头晕的症状消失,自我感觉没什么了,护士刚给抽了吊针,迎面就看见俩警察。
阿吉本来在跟他讨论中午吃什么,扭头瞥见这情况,表情忽然变得凝重。
“?”林瑾瑜还在等张信礼回来,对人民公仆的到来毫无准备,他表面一脸懵,心里暗暗皱起了眉头。
警察进来,问了谁是林瑾瑜,然后站在床边,出示了证件,公式化地表示有点情况要了解。
林瑾瑜懵逼道:“啊,什么情况?我不知道啊。”
警察道:“别紧张,随便问问。”
林瑾瑜心想:鬼扯,警察上门哪有随便问问的,我看起来很像傻子吗。
警察问:“你认识曲……还有叫张信礼的吗?”
“不认识啊……”林瑾瑜持续作懵逼状:“哦,张信礼认识。”
警察问:“你和他是什么关系?”
“什么什么关系,”林瑾瑜没马上回答,而是反问道:“那个,叔……呃,同志,具体发生啥了?”
警察:“我们来了解情况。”
林瑾瑜:“嗯,是的,所以到底什么情况,姓张的怎么了?他现在在哪儿?什么时候回来?我去接他要带保释费吗?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?”
“还没到那一步……”警察说到一半,道:“什么跟什么,我们是警察,是国家公务人员,不是绑架犯。”
“意思是不用带钱,所以他在派出所?我什么时候能接他?”
“……”警察说:“现在是我们问你。”
林瑾瑜立刻道:“好的。”
警察接着说:“昨天晚上七点到十点,你在哪里、接触过哪些人、发生过哪些对话?”
“七点……我就在医院啊,”林瑾瑜作回忆状:“接触了医生护士吧,打吊瓶换药,还量了体温,没了。”
这不是警察想获取的信息,他们道:“和张信礼有关的。”
“啊,没什么接触,”林瑾瑜说:“我们普通朋友,他去上班了,没接触。”
警察问:“你确定他是去上班,没有别的事?他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常的地方,比如情绪特别激动,说了些什么事之类的。”
林瑾瑜还没被问话前就觉得张信礼七点才去上班不正常了,但他斩钉截铁地说:“没有,就一起吃了饭,然后他去上班……他早打了招呼去上班,反常?没那回事。”同时心里想:册那,果然有事。
警察做了记录,然后问:“赵武杰、邵荣你认识吗?他们跟张信礼以前有没有过冲突?”
“没,”林瑾瑜道:“他们跟我一个学校的,天天爱去酒吧玩……哦,好像就是张信礼上班的地方,他们自己天天去。”
“那你和他们有冲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