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营帐,沈越挥退服侍的小兵,自行脱去铠甲。而后,沈越从柜上拖出一袋包裹,解开,里头只是两件洗得褪色的中衣。然而沈越却像对待珍宝似的,小心翼翼将之环抱在手臂,埋首其中,细嗅良久。
终于站得累了,沈越带着衣物坐到摇椅上,将这两件单衣覆盖在脸,在熟悉的气息中迷迷糊糊睡去了。
这一觉,沈越梦到寻壑用手给自己办事,如此而已,却已叫沈越接连射了几回。睡梦变浅,快|感却越发清晰,似乎此刻就有这么一双手,在自己身上游走。
沈越猛地惊醒,果真感觉有人手在抚摸,虽然面上覆着衣物,可沈越凭直觉将人反扣在地,跳起的同时衣物掉落,沈越才看清,来着是一赤|身裸|体的少年,正瞪着水汪汪又无辜的大眼看着自己。
沈越低头,见自己那物剑拔弩张,昂扬得不行,而少年胸前已黏糊糊一片,此刻还不断下淌。看来刚刚无上的愉悦,既是梦,又是现实。
“你做了些什么!”
“拉庸送来的孩子,剥干净确认安全我才放进去的。大人多日劳累,有火得及时泄,憋着不好……”周副将在帐外一板一眼答道。
“泄你妹!我有家室,有妇之夫,你瞎安排什么!”沈越边擦身子边咆哮。
周副将大惊:“啊?我听将士们说沈将军您一直没有续弦啊怎么会?”
“我老婆是男人,可以了吧。”
“啊?”
“滚!”
沈越就要把这孩子也轰出去,可少年赶忙用汉语辩解:“我没用下面,我用手,将军不要生气。”说着接连比划几个撸|管动作。
对着这么个孩子,沈越能气什么呢,叹了一口气,沈越无奈道:“穿上衣服吧。”
外头扔进几件皮毛,少年赶忙跑过去捡起穿好。
“我这几天太累了,一下子睡死过去,才让你有机可乘。”
少年低着头挨训,斜眼见沈越起身时掉落的那几件单衣,少年想伸手捡起,却被沈越呵住:“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