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不甘心,继续追问:“我做饭回来你就变成这样。我离开期间,发生了什么,鲤儿?”
思索好一会儿,寻壑才道:“临走前,沈爷提了‘过门’,后面不知怎的,我控制不住地反复琢磨这个词,再后来,我觉得脑袋发晕,就躺下休息了。”
寻壑被发现时,正是跌在榻下!
沈越紧张问道:“你躺下后发生了什么?”
“没有什么。”寻壑想了想,又改口道,“后面我盯着蜡烛看,看着看着,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当年娶邬璧的婚房,再之后,我就变成沈爷看到的样子了。”
沈越暗自庆幸,寻壑的这次‘失常’并未持续太久,不过沈越仍隐隐害怕,不知寻壑下一回‘失常’会在什么时候。
“我觉得是蜡烛的缘故。”寻壑突然幽幽冒出一句。
沈越不可置信:“蜡烛?!”
“对,我的意识开始混沌,就是从盯着它开始的。”寻壑肯定道。
“你等等。”说罢,沈越起身,从工房里端回蜡烛,行走时不忘仔细打量,“这就是一根普通蜡烛啊,要不我吹灭了剥开看看。”
“不用。”寻壑撑着坐起来。
“啊?”
“我当时没看蜡烛,我盯着火焰。”
见寻壑没有丝毫开玩笑的迹象,沈越看了会儿烛火,不得其解,索性放弃:“你没事就好。”转身又道,“来人,去把饭菜热一热。”
丫鬟在凉杌上摆开饭菜,沈越吩咐她们退下,又亲自给寻壑舀了一碗汤:“秋藕最补人,喝两口垫垫肚子。”
寻壑瞧着汤上浮油,眉头微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