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要再开口问他一句,就听到客房的窗外咔嚓一声,我别过头看了眼,余光竟看到一个黑衣刺客从外头飞身滚了进来。
闵鸩松了手,也扭头看了过去,嘴里骂了一声“操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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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不大讲江湖规矩了……假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,有什么必要在别人做这种事的时候跑进来打断呢?
那刺客显然也没想到我们俩赶路之余还有闲心干这等事,愣了好一阵才刺出袖里的匕首。
他匕首尖停在了闵鸩胸前,手腕则被我握住了。
我试图以理服人地对他说:“您觉不觉得这时候行刺大家都怪不好意思的……”
刺客挣了会,没挣开我的手。
他转头看我,眼睛一瞪,要换手再来一次时,被闵鸩砰地一拳击中了面门。
虽然不太合适,但在那刺客倒地的时候,我还是忍不住笑了。
闵鸩趴下来,搂着我的肩跟我一起探头往床下看。
他从衣服袖口里摸出了几根银针,两指一并,把它们打进了那刺客的脖子里。
我问他:“那是什么?”
闵鸩努了努嘴,嘟囔说:“江琼竹先前卖给我的迷魂针,够他睡三天三夜的了……怎么总有人在这等时候打岔?”
他一面说,一面动了动下边,顶得我禁不住屈了屈膝盖。
我底下湿乎乎的,丹田渐渐也热了起来。闵鸩伸手弄着我硬了的那处,压着声音跟我说:“爷可没给别人做过这等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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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想也是,他的手法实在太生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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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琼竹自然不想费药给野猪续命,可要这野猪真死在半路,他那颗小白菜恐怕得哭到天崩地裂。至少在找到云和前,他得叫唐泛好好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