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他深夜来访,这易家的小子离开温家的一刻就是温姝疯掉的时候。

温姝恨毒了易欢。

只想把易欢留在身边欺辱,却没有想到依旧着了这易家公子的道。

黑衣青年神情冷淡,一脚踢开了角落的易欢行在温姝的身边把住他的手腕,察觉到毒还未入肺腑,眉头便舒展开来。

温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,连自己的主子都护不住。

锦珠那丫头到底干什么吃的?

黑衣青年掀开了帘帐,便更加真切的瞧清楚榻上温姝沉睡的侧脸。

这么多年过去了。

黑衣青年神情惘叹,昨日种种如烟云似薄雾,恍惚于眼前袅袅升腾。

青年离开的时候,在温姝的床头放下了一把红色绣着鸳鸯的伞。

国舅府的门前大清早围满了百姓。

人们三三两两路过,发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歪歪斜斜倒在青灰色的石阶上,实在是见不得人。

仔细一瞧这昏睡男人的脸,可不就是国舅府中的那个傻子。

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。

直到国舅府的大门打开的时候,管家的耳边听到了人群窃窃私语。

“这国舅府的傻子是去妓院了吗?傻子也知道嫖娼?”

“傻子会的东西多了。”

“啧啧,活得还不如一个傻子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