溯玉也忽得掉下一串泪,“二郎,平日里您最疼云升,您去带他回来吧!”
萧牧川最后还是亲自去接了云升回家,他不想在萧为野家办丧事,便租了一间院子,将云升暂且葬在院子后,待明年春暖花开时再带人回家。
王知星没敢来吊唁,只寄了一封信,萧牧川连看都没看便直接放在烛上烧了。
他吩咐道:“从今往后,我同崇陵势不两立,往后王知星再送东西来,不管什么,直接拒了。”
“是。”溯玉应下,又问道:“二郎,五殿下一直在外头等您,说您什么时候出去见他,什么时候才回。”
萧牧川突然问道:“丰年来了吗?”
“来了,”溯玉答道,但不知道萧牧川为何要单独问起丰年。
“好,出去见见。”萧牧川先是回屋拿了什么东西,才带着溯玉出去见李晏欢。
外头秋风渐起,李晏欢穿的单薄,身边带了不少人,其中居然有从前在李 身边的那个哑巴。
“二郎。”见萧牧川终于愿意见他,李晏欢疾走几步上前来。
“晏欢。”萧牧川率先开口,“云升的丧事一过,这事就算了,这几天我想明白了,不能全怪你,只是云升与我亲同手足,我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,再让我自己缓几天吧。”
李晏欢准备了一肚子劝说的话,却没想到萧牧川自己已经想的透彻。
“事情发生的太急,崇陵要替禄酒报仇,已经带人给云升用刑,我只好差人将他带入宫中,圣上跟前,能保住你毫发无损,就算让我去顶罪,我也愿意。”李晏欢将萧牧川散落的头发别至耳后,缓缓舒了一口气,“等尘埃落定,我会将崇陵交由你亲手处置,给云升报仇。”
“好。”萧牧川点头应下,又道:“那个叫禄酒的太监,确实是我推的,你可知我为何要推他?”
李晏欢摇摇头。
萧牧川上前一步,凑到他耳边,一字一句道:“他说,要在我身上快活……”